再待下去,她也要受不。
宋余杭心满意足地阖上眼睛,任凭困倦吞没自己。
她想,会来,林厌定会来看她,到时候她就把戒指套上她无名指。
这辈子她就再也逃不。
可是直到伤好能下地走路,林厌再也没有来过。
扒着她膝盖:“奶奶,你怎哭?”
宋余杭乐够,又好似想到什,略有些急切地张着嘴,“嗬嗬”地说不出话来。
季景行扶着她:“怎,哪里不舒服吗?”
宋余杭在床单上写:戒指。
她全部身家,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定情信物,不能就这丢。
季景行回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给她拿出来。
那是那天抢救时,医护人员从她兜里扒拉出来,她藏得深,拉链锁在夹克贴着胸口兜里还不够,还自己用歪歪扭扭针线缝起来。
医护人员剪半天才剪开,把戒指盒交到家属手里时候还是湿,血液渗进绒布里已经洗不干净。
季景行放到她手边,宋余杭下子紧紧攥进掌心里,弯起唇角笑,黯淡无光眼睛里顿时亮起星星。
季景行看得心酸不已,替她拉好被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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