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你回去吧。”
宋余杭愕然：“什
意思？不派人去吗？”
见冯建国无动于衷，她蹭地
下站起来，压低声音吼：“为这玩意儿已经有那多人死！‘白鲸案’中无辜
儿童，受人指使李洋，命途多舛余鲸，壮烈牺牲张队……”
她蓦地咬紧下唇：“还有……林厌。”
她说完后，屋里陷入静谧。
冯建国狐疑地看着她：“你怎能确认定是景泰？又是怎找到那个工厂？”
宋余杭知道，不说清楚这些，无法打消他疑虑。
她舔舔唇，嗓子眼里还有因为剧烈奔跑而呛上来血腥味。
“见过，他们工服上标志，和景泰商标模样。”
宋余杭摘下卫衣帽子走进去，脸上还沾着机油，身上也挂彩。
“你这是……”
“长话短说，有重大发现要报告给您，无论是发邮件还是打电话都有被监听风险，所以深夜冒昧前来，打扰。”
宋余杭边说边往屋里望着。
冯建国推开书房门：“没事，进来说，都睡。”
时林厌将这幅画作为礼物赠予他，晃这多年就过去。
林舸把画框取下来，拿绒布擦干净上面灰尘，轻轻抚摸着她背影。
“厌厌啊，哥不会让你白死。”
＊＊＊
宋余杭没回家，而是径直驱车去另处所在，敲响房门。
她说着，凭着记忆手绘出来，把白纸递给他。
冯建国打量着这张纸，暗自思衬：宋余杭说她追着给欢歌夜总会送货物流车到工业园，发现个组织严密大型制毒工厂，说明卧底传回来消息不假。
那批货多半是明天就要出库，这个时候派人去包围不亚于打草惊蛇，这样来虽然能抓到不少制毒人员，但幕后主使未必能网打尽。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短短个对视里，冯建国内心闪过无数念头，他平静迎上她目光。
他从桌上扯纸巾给她示意她先擦擦，宋余杭拿过来随便糊两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递到他眼前。
画面闪而过，只看见几个蓝色影子，模糊得很。
冯建国怔：“这是……”
宋余杭眼底略有惋惜：“景泰在郊区设立物流园，机缘巧合之下潜进去看，发现里面有个很大制毒工厂。”
“离开时不小心露马脚，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回过神来，冯局，请求您下命令现在立刻马上查封该工厂，定能人赃并获。”
隔会儿，屋里传来老人声音。
“谁呀？”
“是。”
宋余杭按两长短暗号轻轻敲几下。
冯建国打开门，还穿着睡衣拖鞋，往楼道里看看：“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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