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懒懒掀眼帘,嗓音有些不耐烦却掷地有声。
“为保护活着人,和替死者寻求真相,是职责。”
几个人对视眼,又有人问:“在卧底过程中有没有被敌方反渗透?”
接下来就是按照程序走,对方
“姓名?”
“林厌。”
“年龄?”
“三十三岁。”
“职务?”
女人微微俯身,抚摸着墓碑上照片,唇角有丝笑意。
也谢谢你,初南,让成为更好自己。
到下午,她们还没回去,江城市公安局就派人来请,两个人起坐上回城警车。
审讯室里衣着整洁,穿戴制服刑警在严阵以待,都是生面孔,大概是省厅或者公安部人,为避嫌,冯建国也不在。
宋余杭拉住她手,神色担忧。
然,性格还是那臭屁~”
“时常会想,如果没有遇见林厌话,人生会是什样子,大概是按部就班眼就能看到头那样吧,就像妈妈样,到年龄,工作,结婚,生子,抚养孩子长大,孩子又重复同样人生……”
“可是因为遇见你呀,人生开始从不可能变得逐渐有点点可能。”
“你带逃课去打电动,让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比学习更有意思事;你偷偷带去看电影,让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比江城市更远地方;你让见识到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多姿多彩另面,让从不向往变得向往,也想走出去看看,像你样,将来挣好多钱,吃好吃食物,给妈妈买大房子。”
“这个夏天过后,们即将各奔东西,但无论何时何地想起你来,你都是青春里最浓墨重彩笔,是陈初南最好朋友,这点永远不会变。”
“原江城市公安局技侦科主检法医师。”
“为什要去当卧底?”
前面问题林厌回答得都很顺畅,唯独到这里略微停顿下。
办案人员都在看着她。
林厌沉默良久,直到对面刑警都有些不耐烦,拿笔轻轻敲敲桌子。
反倒是林厌坦然些,回握住她,轻轻捏捏,大踏步走进去,在他们对面坐下。
铁门合拢,阻挡她视线。
宋余杭正欲踮起脚尖往里瞅时候,有警员过来叫她,说是冯局有请。
她只好跟着对方往办公室走,三步回头。
***
“呜呜呜,本来不想哭,结果越写越伤感,好啦!今天是你生日,那就先祝你生日快乐,最后——”
女孩子画个大大笑脸。
“希望你前程似锦,平安、快乐、幸福地度过生,以及……”
女孩子笔锋稍顿:“谢谢你,林厌。”
后来林厌才明白,原来“谢谢”这个词也可以用来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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