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感谢那位死去12号玩家,他恰好走进画室深处,拍到所有画,看着看着,纪无欢发现个奇怪问题。
绝大多数玩家都在油画里,而且大多死于第7场游戏,被剪刀刺中要害、被石头砸碎胸口以及被布活活闷死。
那场面惨不忍睹,但里面唯独没有他和聂渊。
难道到最后就只剩下他们吗?
“那可不定,说不定那场游戏里又有什特殊陷阱。”那个玩家说到这里时候偷偷指指门边兔子。
大兔子已经紧张到尾巴都绷直,怎看怎可疑。
“噗。”纪无欢忍不住笑声,旁边向不爱动脑筋聂渊都是脸鄙视。
这玩家怎那天真啊,他到底是怎活到第三面?事到如今竟然还相信大兔子外在表现,这货演技可不比他差。
就算他假设成立,大兔子已经看过次玩家出拳,而出于某种规则,他们还必须跟之前样出拳,那破解办法也很简单啊。
这自信?
不止是他,其他玩家也想到这个问题,边紧盯着大兔子边低声讨论起来。
“哎呀~”那边大兔子倒是很识趣地转身,大摇大摆地到门边,背过去蹲下,自以为乖巧地摆摆尾巴,捂住兔耳朵:“嘛,为避免你们说兔兔作弊,兔兔不会偷听你们讨论哦!”
“……”
你特骗三岁小孩呢?木屋就这大点儿,听不到才有鬼。
写三张卡片,随机抽,抽到什再出什不就行?除非它能预知未来,否则总是有办法破解,根本不能成为它这自信理由。
而且它说过,上轮游戏中它差点就输,所以不得不重置游戏,这看来也不是很厉害嘛。
说到上轮游戏,纪无欢摸摸耳垂,问道:“对,诸雪,微型摄像机还在你们那里吗?”
“在。”旁边孟萱点头,赶紧拿出来交给他。
纪无欢再次打开,跳到画室那段,想以此来复原上轮游戏经过。
但这样也行,纪无欢倒觉得可以借此来试探它反应,想到这里,他走到粉笔圈边缘,也加入讨论。
“好像知道为什。”个玩家生怕被兔子听见,将声音压到最低:“重置游戏后们失去记忆,但是兔子还记得,所以它会不会已经知道们要出什?”
说到这里时候,门框边大兔子身体明显抖下,直在耷拉兔耳朵猛然竖起来。
有戏!那个玩家激动,正要继续说,诸雪却出言反驳道:“这不可能,这两轮游戏之中存活人都不样,猜拳怎可能出样?”
猜拳游戏本来就是个随机性极强游戏,别说人都已经换,就算是同个人也不见得会出同样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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