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纪白痴、纪白痴！醒醒、醒醒！到
！”聂渊抖动双臂，把背上
纪无欢摇醒过来。
这次他果然没有再进入噩梦世界，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嗯？到吗……”
“到。”
“唔……”纪无欢用力地甩甩头，脸在男人肩膀上蹭蹭才彻底清醒过来，戴上眼镜看过去。
这栋曾经精致小木楼此时也变得破旧不堪，柚木色外墙表面布满灰尘，
楼门已经有些开裂，墙角上结着张
说完他再也支撑不住，脑袋歪，靠在聂渊肩膀上沉沉地睡过去。
话是这
说没错，但聂渊还是有些担心，他加快步伐穿过集市小街后到达条僻静石子小路，又走过段楼梯和竹林后，看到个已经基本已经干涸鱼塘。
池底长着层厚厚青苔，角落淌着少量积水，已经变成黑色，蚊虫飞舞，散发着股恶臭。
鱼塘旁边种着排整齐柳树，但由于多年没人管理，茂密柳枝都已经垂到地上，横七竖八。
这路上场景和纪无欢描述模样。
“《纪无敌和聂蠢蠢》故事。”
“……”
“快点嘛圆圆……”
“……从前有个纪无敌他很无敌，还有个聂蠢蠢……但是他不蠢……”聂渊干巴巴地讲到：“后来他们打架……”
“然后呢……谁赢……是不是纪无敌？”
聂渊再次加快步伐，沿着柳树这条小路走过去，果然在尽头看到个白墙小院子！
只是和古宅样，显然已经长时间无人搭理，墙体表面有严重脱落痕迹，周围杂草丛生。
院门是关上，上面贴张白纸黑字封条。
聂渊直接脚踹开，随着抖落下来灰尘，那栋纪无欢描述过好几次木制结构小楼出现在眼前。
就是这里没错。
“不，当然是……”聂渊哽下，在纪无欢“咬人威胁下”不太情愿地说道：“好吧，是纪无敌赢。”
“哈哈。”纪无欢满意，也不逗他，低低地笑声：“圆圆，其实没关系……既然
已经和那个女鬼达成协议，那她应该暂时不会把拉进噩梦世界……她想解脱，那死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就算她说控制不住自己，但里面纸人都凉透，总不能还把他抓进去吧？
聂渊微微怔，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这回事：“你刚才为什不说？”
“哈哈……傻瓜圆圆～”纪无欢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孩子，努力地昂起头，本来想亲亲他脸颊，但是实在没力气，只好在他颈侧亲口：“因为喜欢听你讲故事……纪无敌天下第！呜……哈切——不行，好困，撑不住……圆圆等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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