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猫咪项圈影响聂渊在某些时候实在是敏感幼稚得可笑,平时他或许会在意,但不定会说出来,和女鬼吃醋?太丢人,当然更不可能会以这种"老子生气,快点哄老子"傲娇语气。
纪无欢有些哭笑不得,边无可奈何,边又觉得这样聂渊可爱得紧,赶紧有样学样揉耳朵,揉着揉着,黑耳朵软下来,对方也跟着凑上来舌忝舌忝他掌心,嘴里哈出热气暖暖。
到毕竟有倒刺,纪无欢不太舒服地想收回手,却被聂渊把握住手腕,贴到自己脸侧蹭蹭,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本正经道:"宝宝,觉得可能……"
"喵?"
男人脸上没有什表情,但眼神很专注,里面闪着点点幽光,扯着薄唇,最后三个字格外沙哑且富有磁性。
恐怖又恶心。
那些真真假假东西早就混进她骨子里,到无法分离地步。
在她断气那刻,这个由假象构成别墅,里面蜡像、蜡制品也开始自动融化,最后全部成蜡油,大厅瞬间变得空荡荡。
嘲讽是,绊倒女人钢琴椅居然是真。
纪无欢赶紧缩到聂渊身后,用手去撩开他头发,关切道:"圆圆喵,你怎样啊?感觉哪里不舒服?"
"发情。"
作者有话要说:
猫咪项圈:你胡说,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不背锅!
男人边坐到钢琴椅上低下头让他检查自己伤口,边伸手搂住他腰,用额头轻轻抵住,低声道:"哪里都不舒服。"
"喵?"纪无欢紧张起来,明明看着不算太严重啊,还能活蹦乱跳,难道说聂渊是在硬撑,实则伤到要害?!
还没问出口,聂渊忽然抬头,半眯着黑色眸子盯着他,头顶黑色毛绒耳朵以种奇怪角度向下压倒。
纪无欢怔会儿才明白过来,聂大喵在生气,给气成飞机耳,小声问道:"圆圆……你怎不高兴?是伤口疼吗喵?"
"你说她很好看、你说她勾人、你还说你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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