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傻乎乎时渊身上,它太过柔软,连那点刺儿都是虚张声势。
无知而柔软漂亮是灾难,没有例外。
“时渊。”王妤喊声。
时渊回头看她。
王妤说:“这个世界是很危险,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烈烈地铺开,令人想到水上斑斓油。暗淡大地上死气沉沉,树木枯死,野草乱糟糟。唯暖色调在狂风与朝阳升起之处,抹艳红把大地染成血海。
吕八方和司机换班,继续开车,王妤啃着干面包。
时渊也醒,带着困意眺望远方。
他套着某位战士衣服,松松垮垮,戴着条狼牙吊坠,脖颈到肩背在晨光中有优美线条,犹如艺术品。
——时渊长得很好看。
“噢……”时渊当然知道这点,纠结道,“在努力学。”
“让来教你些吧。”王妤说,她深吸口气,“要说东西太多,有点不知道从哪讲起……不过,们先从最基础开始吧,你知道什是‘深渊’?”
时渊:“……”
时渊:?!!
仿佛得上天偏爱,副皮囊无可挑剔,眼眸明亮,眉梢乌黑,泥泞和碎草盖不住皮肤象牙般光泽,是在这粗蛮荒原上、在这艰难时代中,他人也会记住那种漂亮。
时渊没意识到,哪怕有异于常人外表,他照样吸引众多目光。玫瑰带刺,也总有人想碰碰。
……这就是问题所在。
王妤轻叹口气。
这漂亮放任何人身上都是纵火而不自知,胜过万千石榴裙、西装裤,如果配上玲珑心思,那可真是锋利如刃,足以杀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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