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摸摸他脑袋:“没关系,喜欢人更多。”
接下来几天,时渊天天给花换水,客厅里总有淡淡花香。
可惜是他从广场跑得太急,几枝满天星被弄折,没几天就死。而风信子在周过后,都蔫得差不多。
时渊第次看到花开到花谢全程。
它们太脆弱。鲜艳花瓣逐渐低垂,皱巴巴,颜色也变得枯槁。哪怕他再怎换水,再怎呵护,再怎瞪大眼睛盯着看,都没办法让它们重归靓丽美好。
“为什不能,是什坏事?”陆听寒问。
“不能就是不能,”时渊笑弯眼,“这是秘密。”
这倒是件稀奇事情,时渊竟然会干坏事,还那高兴。
陆听寒说:“那不问。还以为,你能干最大坏事就是拿尾巴绊倒别人。”
“……”时渊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怎知道!”
远身影,破口大骂:“你他妈发什神经!找死啊?!”他把标语牌扔到旁,瘸拐地追上去。
而时渊抱着花在巷子里跑得飞快。
他第次干坏事,心跳得都快蹦出来,生怕被人追上。好在他很灵活,走街串巷比风还要快,栋栋楼房掠过他身边,男人摔瘸,根本赶不上他。
等他跑回小区门口时。那人早就不见踪影。
时渊回家,进门就带着花香扑进陆听寒怀里。
怎才能让它们保持盛放呢?
这天,陆听寒还没回来,时渊站在花瓶前思考这个问题。这毕竟是他送给陆听寒礼物,他想要它们漂亮久点。
他伸手摸上软绵绵、正在死去花瓣,有个想法突然冒出来。
——要是感染它们,它们说不定就能活下去。
就像城外感染植物样,它们有些灰暗阴沉,满是巨口和尖刺,而有些鲜艳极,花香浓
陆听寒:“……”
他真是随口说,可时渊已经对他特别崇拜,双眼眸看着他,乌黑又明亮。
陆听寒找出个空花瓶,在时渊小心翼翼把花放进去、灌水时候,知道那件“坏事”全部过程。
“下次别这干,”陆听寒说,“你没必要和他们作对,说不定还有危险。”
“他们骂你。”时渊说,“不高兴。”
他说:“送你!!”
陆听寒看着满怀花,还有眉开眼笑时渊,有些惊讶。他问:“这些花是从哪里来?”
“秦落落送给特蕾西,然后特蕾西又送几朵给。”时渊尾巴尖在空中摇曳,“现在它们是你。”
陆听寒接过花,眼中带点笑意:“怎那开心?”
“因为拿到花,而且还做件坏事。”时渊说,“但不会告诉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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