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高举着牌子:【反对监视者当权!】
【别把们命运交到陆听寒手上!今日血案是警钟!】
【为什要相信他?为什要让每次指挥成为与恶魔博弈?】
【们并非毫无选择,
秦落落小声说:“他果然是被怪物吓到吧,不然怎话那少。”
程游文:“那他反应也太慢,两天前被吓,现在才反应过来。反射弧得多长?”
秦落落反问:“你不觉得很像是时渊干得出来吗?”
程游文:“……也是。”
“唉唉你们想什呢,”夏舫翘着二郎腿,“他男人在战场上,他能不着急吗?再说,最近舆论情况对他男人可不算太好——就是报社那件事情嘛。”
“好吧,”时渊想想,“今天在广播里听好久你战绩。你要快点回来呀,都没有人摸头。”
——这对于时渊来说,确实是个非常严重问题。
陆听寒答应下来,他们互道晚安。
就这样过两天,广播中战报不断。
陆听寒和苏恩齐同指挥,从多战线剿灭感染群,常常大胜,偶然失利。可惜这场大雾久久不散,拖慢他们进度。
出好多东西,比如说秦落落找两个月头花。他还强调:“给伊莎贝拉女士捐20块钱!”
“挺好。”陆听寒顿下,“早上那事情怎样?还怕不怕?”
“不怕。”时渊回答。
陆听寒显然没信他:“给看看你尾巴。”
时渊抱住尾巴给陆听寒看:“你看,它点都没有打结。”
时渊确实心情不大好。
他整整三天没见到他人类,昨天陆听寒和他说,自己不能按时回来,赶不到第场雪见花开。
缺少陪伴,深渊就会变得难过起来。
下班后,他搭着公交车回家。
车辆晃晃悠悠向前开,直到道路被人堵住,人声鼎沸。他往前看,看到大群乌泱泱游行者。
“从没见过那久雾,”秦落落在梳妆镜前梳头发,嘴上叼着发圈,含糊不清地说,“搞得跟世界要毁灭样。”
特蕾西说:“喜欢雾,可以玩捉迷藏。”
程游文哼哼:“雾天大家都不想出门,看看咱们门票,这两天少三成观众。昨天邻居家小兔崽子,骑单车时候看不清路,磕台阶上,缝四针。”
几人闲聊着,时渊在旁边发呆。
众人很快意识到他寡言。
条活泼又顺滑、鳞片服服帖帖尾巴,确实很能说明问题。
时渊能说谎,他尾巴不会。
陆听寒神情缓和:“你怎只怕人不怕怪物。”
“是呀早就那说,恐人症嘛。”时渊说,“不过,你什时候回来呢?”
“现在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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