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周平安肯定道，“好啦
也不多说
，快睡吧——”
枕头太薄，床板太硬，实在不舒服。时渊最后是抱着尾巴，枕在尾巴末端，才蜷着身子睡着。
他面朝墙壁，墙上
刻字还在，
笔划几乎是狰狞，像是有人在他面前声嘶力竭、不甘地呐喊：
【们终有死】
……
时渊：“在战场上。”
周平安明显愣住：“哦哦……这样啊……”他翻个身，又说，“他是什
身份呢，飞行员？突击队员？”
时渊说：“指挥官。个很厉害指挥官。”
“指挥官啊，”周平安放松些，“那挺好。般来说，指挥官都是重点保护对象，比其他士兵都安全。他肯定能安全回来——他会回来见你。”他顿半秒，“早上说过们都得死，那是胡说八道。城市防御很完善，而且，这次有陆上将在呢。你知道陆上将吧？”
时渊：“知道。”
将在30分钟后切断，应急电源除外，请各位居民不要惊慌，保持冷静，愿联盟荣光长存】
30分钟后，房间里陷入黑暗，避难所片死寂。
时渊和周平安是头对头睡。时渊在黑暗里躺5分钟，听到周平安小声喊：“喂，喂。”
“怎啦？”他同样小声问。
“现在太早，睡不着。”周平安说，“再和聊聊天呗。”
“天啊，那是什——？”观察员睁大眼睛。
不单是他，整个指挥中心人都屏住呼吸。
此时已是深夜，天边却是耀眼光辉。
无数羽翼扇动着，托起个长满白色羽毛巨大球体——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什，球体上布满大大小小眼睛，橙红色，亮到吓人。
他没敢说陆上将就是他“交/配对象”。
“要说，如果陆上将早出生50年，人类哪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周平安声音抬高，“50年前联盟军，那和今天军队体量是完全不同，军工厂还在，热/兵器从来不缺，们所有……”
“小声点！”旁边有人抗议，“睡觉呢！”
周平安收敛嗓音，低声道：“总之，你明白意思，陆上将能打赢这场仗。再说你还在这里呢，你那个相好就算是为见你，也会回来。”
“是？”时渊问。
“好啊。”时渊说。
他又听周平安唠叨半小时，讲都是他女朋友事情，鸡毛蒜皮，甜甜蜜蜜。
周平安口气讲完，舒服，早把白天那五雷轰顶感觉忘，问时渊：“对，你那个‘交/配对象’在哪里呢？也在这个避难所吗？”
时渊犹豫两秒要不要矫正这个称呼，最后放弃，回答说：“也不知道他在哪，反正不在避难所。”
“那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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