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去后台换上，对着镜子看
几秒钟，尾巴尖开始欢快摇曳。
他喜欢柏树。
当初选柏树当角色，就是因为深渊旁有柏树林。
夏舫拿着海报在等他，穿着白色
定制连帽衫。
他们走遍大街小巷，把《殉道者》宣传海报贴出去，希望能招揽更多观
他起身去后台，又回头看
眼秦落落。
秦落落坐在空荡荡观众席间。
她说过，演戏是为让全世界光照在她身上。
现在演出厅没有观众，只开她头顶上那盏灯，灯光柔和地笼罩住她，除此之外，切昏暗。
时渊去后台，拆开快递。
无数艺术家和观众慕名而来，最角落最后排张票都要上千。”
她继续说：“你能想象吗？在那个年代，等待验票人排成长龙，眼望不到尽头，每个人都要穿得很正式，西装和长裙，皮鞋和高跟。大道两边灯永远是开着，晚上也灯火通明，你能看到男人打着定制领带，穿着暗线精美马甲，女人耳坠在闪闪发光，空气里都是淡香水味。”
时渊问：“他们都喜欢歌剧和戏剧？”
“大部分是。”秦落落回答，“大部分人都热爱艺术。也有滥竽充数，拿着玫瑰花，涂着红唇就为凸显逼格……但这个不重要。重要是，只要他们想看，剧院永远会敞开大门。”
“那时候演出也要精彩得多。”她笑笑，“坐在剧院前排肯定有大人物，从艺术大师到军官、明星，什
人都有，名头摆出去能吓死人。如果坐在
们这个位置，等灯光暗下去，你往前看，舞台上有最精美布景，绿树红花，街道墙垣，什都有，演员穿着戏服演最好剧本。等演出结束，就是排山倒海掌声。”
里头有件厚实棕色连帽衫，胸前图案是Q版柏树妖，背后是粗线条剧院速写。
这是剧团专门去定制，他和夏舫主要负责宣传，人件，分别画着他们角色。
这主意是特蕾西想，图案也是她画，她说这样能打广告，宣传野玫瑰剧团。
——尽管连时渊都看出来，特蕾西只是想印出自己画，秦落落还是去定制两件衣服。
仔细看，衣尾两侧还有暗绿色小突起，三角形，像是柏树树叶。
时渊没办法想象那宏伟热闹场景。
他说：“那肯定是个很好时代。”
“是，那是个很好时代。”秦落落闭闭眼睛，又看向笔记本和上头“招聘启事”，“可惜们回不去。”
她又笑：“唉，怎和你讲这些呢。”她翻页笔记，“想这些没用，走步看步吧——对你套头衫到，就在后台，你记得吃完饭去贴下海报吧。”
“好。”时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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