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梦中舞台上,也有点点星光。
“要是能回到铁城就好。”邬正青总是这说,“回到铁城,回到其他城市,回到宇航中心……时渊,你知道,们其实造不出飞行器。”
时渊摇头。
“最后个飞行器组装厂在铁城,以联盟技术力量,没办法弄出来新组装厂。”邬正青说,“主城还能生产武装直升机,但飞行器是不可能。产能天天在下降,技术无法革新,尖精组件越来越难生产,可能很快连直升机都不能生产吧,们终将失去天空。”
“可是——”邬正青第无数次看向墙面,上头挂着星海照片,“天空和星海本来该是们征程啊——”
时渊和他道别。
林叶然身形消失在长街尽头。
时渊又去找过几次邬正青。
邬正青兴奋地给他科普,各种星系各种航天器,绕得时渊晕头转向,听个云里雾里。
他没大听懂,邬正青也不在意,反而对耐心又安静时渊赞许有加,觉得捡到宝。
多少次?不!要!提!他!”
——尽管4号高塔每个人都知道他和严歆过往,无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无异于揭开道血淋淋旧疤。
时渊:“好吧,知道们不算太熟悉。那或许,您可以找到其他亲朋好友?”
“时渊,说不提,就是不想听任何人提起。”林叶然深吸口气,怒意还按捺不下去,“你懂什叫任何人吗?!这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时渊蜷蜷尾巴尖:“但是,并不是您不提起他,他就不存在啊。”
他告诉时渊,末世来临之前,联盟已试飞第艘护卫舰,大获成
福利中心工作人员也熟悉时渊。
在他们看来,时渊也是个大宝贝——他竟然稳住邬正青,让这个老头子不再心心念念跑回铁城。
总之,双方都很满意。
时渊并不觉得无聊。他在邬正青这里看到浩瀚星海,巨大空间站和火箭,星辰诞生与毁灭,他听闻伽马射线爆发,黑洞能扭曲引力,行星风,bao足以摧毁切。
这些东西,又让他觉得莫名熟悉。
“闭嘴。”林叶然说,“给闭嘴。”
电梯“叮”地声到1层,电梯门打开,林叶然快步走出去,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等到街头吹冷冰冰风,他狠踹两脚墙面,深呼吸几口气,终于稍微冷静下来。
他回头看着时渊说:“……今天就这样吧,不想再多说,你以后也别提。”
他又盯着无垠夜色,发几秒钟呆,突然很浅地笑:“纠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还是往前看吧。‘回声’快要成功,这是唯好消息。们——们这两座城市,终于不再是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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