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副官问：“那要怎
办？”
“五人
队，分开去找。”陆听寒讲，“必须争取时间，下轮进攻很快会开始。”
战士们得令，分好队伍，散去
站台
各个方向。
时渊跟着陆听寒，还有其他几名战士，去湖千站东南角。
墙上贴着线路图，四通八达通往城市每处。公告栏字
这个站台还有几只人面鸟，战士们杀它们，继续搜寻。
陆听寒把几枚子弹送进怪物眉心，而时渊在他身边摩擦鳞片，吓退两只人面鸟——它们刚退缩，就被陆听寒爆头。
人面鸟是解决，时渊回头，看到陆听寒副官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那副官姓宁，时渊见过很多次。
宁副官知道时渊穿过战场，跑来找陆听寒，现在又亲眼看见他吓退怪物，极度犹豫，欲言又止。
几名战士身躯晃晃，脸上同样浮现平静笑——
“砰！！”
枪响，只人面鸟旋转着坠下！陆听寒开这枪惊醒战士们，他们挣脱幻觉，举枪对空中扫射。
“砰砰砰！”
“突突突突——”
时渊，你知道吗，可可豆招虫子和啮齿动物。每百克巧克力昆虫碎片不超过60块、啮齿动物毛发不超过1根，就是合格品。”
时渊：？？？
人类食品工艺震惊他百年。
他刚刚才吃完大板巧克力，低声说：“陆听寒，
讨厌你……”
陆听寒：？
陆听寒注意到他目光。
他没解释，只是单手揽住时渊，其中偏袒和保护意思很明显。
于是，宁副官收回视线。
这个站台名叫“湖千站”，曾是个很大中转站，四通八达。
陆听寒看着只人面鸟将死眼眸，隔几秒，说：“它们领袖就在附近，藏得很好。”
枪声不断，人面鸟发出尖利叫。
有只落在他们脚边，羽毛凌乱，扑腾着翅膀要逃走。名战士踩住它翅膀，它猛地回头，那是张漂亮女人脸，鬓角生羽毛，乍眼看去与人类无差，甚至更圣洁。
它露出个极为幽怨、楚楚动人神情，何其无辜，惹人怜爱，仿佛在谴责他们罪行。
“天使？下地狱去吧！”战士扣下扳机，子弹贯穿怪物头颅，让她动人神情永远凝固。
他们抵达下个站台。
又走5分钟，翅膀扑腾声传来。
手电筒向前照去，七八只人面鸟飞来，它们露出恬静又美好笑，缓缓开口——
悠扬唱诗声响起。
宏伟浩大，动人心弦。
它在隧道回响，明明周围是尸体和黑暗，却让人想到深邃教堂，华美彩绘玻璃，精致如艺术品祭坛与管风琴。圣光降临时，祷告人们抬起头颅，看到天使高歌着，自云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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