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半个小时
旅途，他们抵达拾穗城。
下飞行器就是满城花海，灿烂鲜花无拘无束地盛放。
两人来到街头，时渊晃着尾巴尖哼着歌，走在前头。
陆听寒看着他背影，眼中带笑意。
但很快，那笑意中掺杂
其他、近乎留恋与哀切情感。
他打开相框，取出老照片带走。
两人就这样在城中走走停停，把想看地方都去。
时渊把葡萄干和小面包分给陆听寒。
陆听寒挑眉道：“关教授？”
时渊：“那当然。”
陆听寒深以为然：“嗯。”
他无法忘怀时渊时薪6块钱。
从高塔下来，七拐八拐，他们回家。
家中尚且完好，厚厚灰尘盖住切。时渊跑到窗边看，窗外风车还在，挂满暗银色花。
他们找圈，看看有没可以带走。
车上，吃炒饭和土豆泥当午餐。
正午时，他们回到南城区4号高塔下。
时渊在这里工作很久。曾几何时，塔尖是隐没星光旧梦，塔中有接不完电话，听不完故事，塔底则是机房与服务器，名叫爱丽丝女孩踏着数据，穿行其中。
如今高塔空无人。
他们去8楼心理咨询中心，以及顶楼异变者福利中心，什
都没变，电话、前台、房间、办公桌、玻璃窗……它们落满灰尘，待在原地，但好像什都变。
“……时渊。”他像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
有事情要和你讲。”
“什？”时渊
他们起分完零食，回到飞行器上。
飞行器离开地面，时渊在窗边看到城外深坑，还有山脉般蜿蜒巨蛇尸体——“重锤”坠落于此，杀死岩蛇，而那日他在血与尘中吻陆听寒。
他还看到铁城，也朦朦胧看到高耸通讯塔。他想到陆准上校和无数牺牲战士，临死前传出“远眺”数据严歆，还有爱德华那首华尔兹。如今想来，恍若隔世。
风阳城与铁城越来越远。
“再见哦。”时渊说。
但是离开风阳城之前，时渊把东西收拾得太干净，他们只翻出个相框。
相框里有张老照片，是陆听寒、陆准和虞轻眉合影。
和其他照片样，三人像彬彬有礼陌生人。
时渊说：“不知道水母和高林外鹿，现在都在哪里。”
“谁知道呢。”陆听寒笑说，“天下那大，它们能去任何地方。”
时渊带着陆听寒，去林叶然办公室逛圈，找到他考勤表，发现他个季度扣三十多个人奖金。
他们还爬到邬正青小阁楼，打开吱呀作响天窗，俯瞰城市。
时渊说：“还是做不少工作。”
陆听寒：“嗯哼。”
“可惜工资都不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