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他们
怪物也来
，鸟兽群聚，安静地簇拥在时渊身边。
只毛茸茸红狐狸凑上前，壮着胆子，轻轻蹭蹭时渊手。时渊把它抱起
“供奉神灵用。
跟你说过些人是有信仰。”
“嗯，记得。”时渊仔细端详神龛，“那这个神龛在拜什
神？”
“看不出。”陆听寒说，“在龛中间应当摆上神仙塑像，现在塑像没，没人知道这里供奉过谁。”他顿下，“说不定是这里山神。”
时渊又问：“真有山神吗？”
陆听寒笑：“时渊，不知道。”
山风呼啸而至。
群峰、山谷、花海与溪流都在他们脚下。没有山村，道路尽头是座倒半边、长满野花野草亭子。
时渊问：“这个东西是用来做什？”
“应该是给登山客休息和欣赏景色。”陆听寒打量亭子，“以前，有人拿‘登山’当喜好。”
“好吧。”时渊走近，试图从那半截废墟中想象出亭子原本模样，“……诶，那是什？”
他，逗得他笑：“你毛弄得好痒哈哈哈哈别舔别舔。”
陆听寒静静地看着这幕。
等时渊再走回路上，他已经有个新朋友：
雄鹿远远地跟着他们，半身矫健半身白骨，鹿角上停只亮黄色小鸟。
越往山巅走，树林中怪物就越多。时渊朋友也越来越多，长很多条腿貂，纯白色刺猬，半透明蜻蜓和介乎松鼠与狐狸之间生物……
“好吧。”时渊盯神龛会儿，“如果真有山神，那已经很多年没人来看祂呀。”
他想下，把手中所有花放进神龛里。
那神龛破败，几近坍塌，就连曾经寄宿于此神灵都不在。当鲜花盛入其中，它却如枯树逢春朽木生花，霎时生机勃勃。
阵风自远方吹来，似是群山呢喃。
亭子能坐地方塌，两人在神龛前席地而坐，远眺山河。
在亭子西南角有处高耸石壁，石壁与亭子相连部分被墙围起来。
如今墙塌得只剩碎石，中间小建筑还在。
它在石壁中凹陷处……又或者说，它就是从石壁中凿出来。它外形像个小阁，浮雕花纹磨损得厉害，有底座与立起龛。
陆听寒审度几秒，回答：“是个神龛。”
“神龛？”这是个很陌生词，时渊念几次，问到，“神龛是做什？”
怪物组成支小队伍，浩浩荡荡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同前往山顶。
植被太茂盛，山间小道彻底断踪迹。好在，离山顶只有数十米。
又是段陡峭坡，陆听寒走在前面，拉着时渊。
翻越过重重碎石和土坡，爬上最后道坎，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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