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不肯说首先要去哪里，就说有惊喜。
3个小时后，飞行器降落在
座城市。
城里有新建
实验室，两人走进去，研究员推开扇门。
时渊看到
两只奇怪土黄色动物，四肢着地，生有短绒毛，背上有凸起处，像刚刚看见起伏山脉。它们应当是幼崽，扭头用漆黑眼睛打量众人。
时渊从没见过这种动物，犹豫说：“这是……”
他说：“
想明白，是尾巴太重。”
陆听寒侧头看他。
时渊解释：“你和说过，人类能游泳是因为身体密度和水密度接近……可是尾巴很重，就沉下去。”
陆听寒拿起时渊尾巴掂量掂量，每片黑鳞片质感都很好，确实沉。他说：“很有可能。”
时渊抱着尾巴发晚上愁。
“为什
啊？”
“观察过，你下沉得真很匀速。”陆听寒说，“从没见过这平滑地沉没……你比潜水艇厉害。”
时渊：“……”
他们又来数次游泳馆，明明时渊动作标准，好像哪里都没问题，却始终没成功。
陆听寒站在池边看时渊努力在水中扑腾，最后又沉到池底。
尾鱼没入水中……这都是他教，他久违地有成就感。
这成就感只持续五秒钟。
不知为何时渊边游边往下沉，换不上气。最后时渊直接碰到泳池底，脸懵逼地站起来。
陆听寒鼓励他：“多试几次就好。”
时渊：“好吧。”
陆听寒说：“这是骆驼。”他凑到时渊耳边低笑道，“你直想见骆驼。”
第二天他接受事实，放弃游泳馆，和陆听寒开开心心去外面吃饭，晚上继续听陆听寒用小提琴演奏锯床腿。
——最后最后，陆听寒小提琴还是很难听，时渊还是不会游泳。
但这又有什关系呢。
他们要出发。
临行那日，两人背着行囊上飞行器。时渊兴奋不已，在窗边眺望景色，棕褐色土地在脚下飞掠而过，霞光笼罩，树影山脉错落，世界是流动金橙色。
他心想，军队里有专业潜水员……
而这里有野生潜水渊！
潜水渊十分少见十分珍贵，还会发出呼噜呼噜声音，得好好养起来，比如在游泳后吃碗热腾腾牛肉面。
正如两人没想明花店为什开不起来，两人也想不通时渊为什浮不起来。
最后还是时渊破案。
陆听寒大错特错。
不论试多少次，时渊就是在往下沉，根本浮不起来。
休息时候，陆听寒说：“时渊，你知道你像什吗？”
“嗯？”
“潜水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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