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里乖乖地听着。
“然后就有很多人说傻,说呆头鹅,说死读书,就是,
“郁里,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郁彬道:“可以去学校帮你出气。”
郁里看他,似乎在问,怎出。
“可以找你们老师,给他记个大过。”
郁里笑下,心情终于有所缓和,摇头敲:“现·在·京·朔·没·人·敢·欺·负·。”
“那你入学时候,有人欺负你?”
郁彬征求郁里意见,后者在他手心敲几下,他道:“那们回家吧,明天送他去学校。”
江献没意见:“行,那们先走。”
“那个表……”
“折现不行。”江献指责道:“你觉得那样合适吗?”
到底有求于人,郁彬道:“项目方面……”
彬慌忙道:“他,他妈妈是卷发。”
江献看他几眼,笑意微微收敛。
因为桌上有孩子,两个大人都没喝酒,免得失态让小朋友们看笑话。
临走时候,江照把洗出来照片递给郁彬,郁彬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再三道:“谢谢你,江照。”
“郁里也有份,晚点会给他,这份郁叔叔可以自己放好。”
“爸·爸·入·学··时·候·有·吗?”
“有。”郁彬道:“有些说话不太好听,你别看爸爸现在好像能说会道……”
郁里下子笑。
司机也在前头忍笑,道:“郁博士,谁说您能说会道?”
“……是说相比之前。”郁彬有些尴尬,但还得忍着面对儿子,强作镇定道:“就是那个时候,不爱说话,不喜欢跟人交流,用们所里年轻研究员话说吧,就是,社恐,可能有点吧,但其实也不是怕他们,就是觉得,有些交流没有意义,浪费时间。”
“下次吧,有时间来家里喝点酒,边喝边聊。”
江献直接上车,江照看眼郁里,沉思片刻,也弯腰钻进去。
车子向前,江献道:“小朋友这是怎?连他爸都看出来生气。”
江照握着手机,字打又删,心不在焉道:“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江献指责话,郁彬在车上十分关注郁里,虽然这孩子平时就很安静,但他单纯安静和生气情绪还是有些区别,就像江献说,连他感觉出来,那必然是十分生气。
郁彬翻几张,依依不舍地放在包里。看到郁里表情不对,便扯他手,犹豫道:“怎,好像不高兴?”
“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江献也道:“下回咱们不来。”
郁里摇头,勉强把情绪收起来,抱郁彬下。
自打拍照片之后,郁里就经常抱他,郁彬拍拍他头,心头稍显宽慰。
江献道:“那就这样,你们是回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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