Ｌ：［图片］
摊开
掌心里落着两点白色冰晶。
郁里郁闷。
Ｌ：你把手再伸
下，
把它召唤到你手心。
郁里很清楚他是在赌，雪降落掌心概率必然只有百分之五十。
果然没再打呼噜。
郁里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反馈给江照。
Ｌ：以后别让他睡那
高枕头，养成坏习惯难改。
Ｆ：这晚
你怎还在外面？
Ｌ：听吴姨说下雪，出来看看。
真是由奢入俭难。他现在日日跟江照在起，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之前是怎跟王金园起住上那久。
郁里拿出手机刷题，微信上忽然弹出条消息：［图片］。
郁里趁手点进去，发消息是Ｌ君。自打那次之后，江照就很配合地把自己微信名改成单字母Ｌ。
图片上显示是灯光下草坪，以及只咧着嘴金毛犬。
偶像。
“现在真觉得切都有可能。”确定他没乱想，王金园坐回前面，小三轮晃晃悠悠地往前开，他道：“也许有天郁卷卷真可以开口说话。”
郁里殷勤地伸手给他捏捏肩膀。
手表在王金园耳边说：“承你吉言。”
“承吉言有什用，你还是得找江照，看他那脑子好使很，你就赖着他，让他给你想办法，肯定他能有办法。”
但他还是将信将疑地把手伸出去。
Ｌ：三。
Ｌ：二。
Ｌ
郁里心中动，刚坐起身，微信上便又收到新消息：把厚睡衣穿好。
郁里纳闷，他怎又知道。
两分钟后，郁里裹着厚厚睡衣走出房间，打开阳台灯，站在二楼护栏上往天上看。
灯光下，果真有斑斑点点雪丝落下来，郁里伸手去接，半天手里也没落下任何东西。
他告诉江照：偶像剧里手伸就能接到雪花都是假。
郁里点开语音，录下王金园呼噜声发过去。
Ｌ君很快回：你去隔壁睡。
Ｆ：没收拾。
Ｌ：把他枕头抽掉。
郁里又扭脸看看王金园，然后试探地搬起他脑袋，轻轻把枕头拿下来，王金园左右扭下脖子，似乎在无意识地找枕头，郁里默默抱着枕头看他，王金园迷迷糊糊没找到，便翻个身，把脸压在柔软被角上。
“嘿嘿。”
王金园：“……”
他闷下，道：“你还是别用手表笑，有点渗人。”
虽然说话很真实，但音包到底是音包，笑不出人那种自然感，郁里用力在他肩膀砸几下，隔着厚厚羽绒服，王金园倒是笑好几声。
郁里把新年礼物挨个分发到位，晚上时候王金园陪他回老宅睡觉。这家伙睡着时候跟猪似发出呼噜噜声音，郁里在旁边翻几下，然后坐起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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