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稍微远离
点这里，等待扫描
结束。
周围光芒明亮，彻底看不到那些笼子。龙拾雨等得实在无聊，和沈朝幕说：“你知道
，
之前还想去水族馆打工。虽然最后落选，但是他们还是给看场表演。”
“什表演？”
“就是海豚啊海豹啊那些动物，还有几只水獭和大虎鲸。但觉得那些表演都不好看，还没有在水里灵活。你看给你表演个。”
然而他们却又是欢庆，因这朝圣而狂热。头顶暗潮光辉落在它们身上，它们高举双手，就像是在手捧星光。
沈朝幕轻声说：“待在身边。”
龙拾雨便跟在他身边接近牢笼，看着沈朝幕在个笼外转几圈，把几个水下无人机派出，将多维数据扫描后上传回船上。
但是这回，情况有些不同。
经过数个牢笼过后，在这大片珊瑚之上他们两人都看到刻字：
在海底，陪葬品都是其他星球没有珍奇宝石，或者极其独特装饰品。很久之前联盟治安体系还不完善，有很多星际雇佣兵会过来北恩，买潜水设备后去水下盗墓，然后把东西倒卖去别星球。当地人很愤怒，把他们处死后就会把尸体放在海中，以此警示其他盗墓者。”
那时浪潮之下，漂浮笼子与铁链构成森林，里头具具白骨无声。
而这依然抵不过对金钱狂热，只要拿走几个装饰品就能大赚笔。北恩王朝最后还是没守卫住陵墓寂静。
龙拾雨说：“原来是这样。”
“当时这种做法引起定争论。后来制度完善，这种略有些野蛮作法也消失。不过，直到现在还会有胆大雇佣兵过来撞运气……”沈朝幕说着说着，就停下来。
龙拾雨甩尾巴，整个人就开始在海中上下翻滚，以非常匀称速度原地转圈，追着自己蜷起来尾巴。
像个竖着旋转小陀螺。
沈朝幕：“……你没有试图表演给他
纪念艾奇沃斯·墨菲。
那字看不出来是用刀刃还是利爪刻出。
这个名字立马被上传到陆山怀那里，随后光脑与终端飞速运转，试图从茫茫历史长河中找出这个名字。
无人机继续运转着，身后是大堆冒起气泡。
扫描还要些时间，沈朝幕担心龙拾雨害怕这场景，说：“先去上头点地方吧。”
在他们眼前，出现又片平整珊瑚。
珊瑚上还是勾着那些特别钩子，钩子末端连着牢笼。
但和刚刚不同，笼内是满。
里头每人都跪坐着，身躯化作白骨双手却向前伸去——
放眼望过去，十几个牢笼中都是这样可怖景象。和多年前惩戒雇佣兵场景相同，海下成他们沉默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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