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沈朝幕狐疑地打量
下他，抓着龙角摇摇：“真
？”
龙拾雨难过：“你不让
舔你伤口就算，你现在还不相信。”
沈朝幕：“……”
他又想到龙拾雨刚才那眼神。
那场面越发令人头皮发麻，它们在尖叫，发出溺水之人呼喊。信号弹和毒药都完全抑制不住它们趋势。
塞壬在孤注掷，把所有精神力集中在这里。只要今天把这个大型白骨巢穴和其中残留异兽尸体保护下来，之后人鱼大军攻势就会源源不断。
而她自然是知道，这里最大威胁不止是破冰船，还有桥上沈朝幕和阿卡萨摩。
这会是她力量最强次，再过后，恐怕就会因为疾病而更加虚弱。
她必须得到王座。
龙拾雨站在大桥之上，低头看去，海面分外遥远，但也能看见迅速增高白骨，其中是无数蠕动身躯，是无数前伸利爪，是无数狰狞面庞。
淡淡歌声萦绕。
叶尔马克号按照计划朝着桥梁支柱驶来，距离已经很近，恐怕不到五分钟就能相撞。
重型破冰船是人鱼们唯抵抗不，能将它们躯壳轻易在海下碾碎。在雇佣兵们计划失败过后，它拖着残破身躯往无前。
沈朝幕站在他身边，寒风扬起他风衣。手上伤口已经包扎好，龙拾雨给他严严实实缠五六圈绷带。
路，大脑像是在飞速寻找求生方法又像是完全凝固。电光火石间，他突然醒悟过来，这个组合出现恐怕不是巧合，只有沈朝幕才能准确地找到最克制他作战方法——
那家伙早就防他手。
子弹逼到他眼前。
然而，澎湃如海潮精神力拦住它。
少女在骸骨人鱼簇拥下靠近，直接提着华丽裙子，跃上甲板。骸骨人鱼紧跟其后，直接用身躯拦下黎见春扇子。
沈朝幕拿出根烟，摸下发现自己没带打火机，于是他和龙拾雨说：“帮点个烟。”
龙拾雨于是将龙息燃烧在指尖，帮他点个烟。
烟灰飘散在空中，沈朝幕说：“怎觉得，现在它们是冲着你来？”
龙拾雨打个呵欠：“有可能吧。”
“你是不是又吃别人东西。”
他说：“刚才在船上塞壬露面，只要确认她在这里就好办。”
“噢。”龙拾雨说。
“你会飞对，那们就不逃。”
“好呀。”
在他们脚下，人鱼堆叠起来城墙正在迅速拔高。
但按照计划，她是绝对不应该在这里露面。
“快走，别管船。”凯伦说，拉着奥古斯塔便跳进滚滚波涛之中。
……
十分钟后。
脚下人鱼在堆叠，所有船只都在尽快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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