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书缓缓闭上双眼，却已经感觉不到苦涩。
曹老膝行着来到楚璃书
跟前，伸出颤抖手拉着楚璃书衣服下摆，仿佛生怕眼前这人是自己幻觉似，老泪纵横道：“殿下，殿下，你受苦
。”
楚璃书把人扶起来，“先生，
如今已经是无身份之人，你不必跪。”
“不，在老臣看来，你永远是大周朝最尊贵皇储。”
“先生不怪给大周带来灾祸吗？”
楚璃书看着动容曹老，眼神却没有多少波动，“正气勤政，爱民如子，先生，学生此生恐有负所托。”
曹老双瞳瞬间瞪大。
‘正气勤政，爱民如子’是他刻在葫芦底座话。
“你……你是……”
楚璃书就行
个跟往常不太样礼。
来就是给老臣最大寿礼。”
曹老依稀还记得，他说完这话时候，太子以及他身后那些追随他英气少年们自信笑容，仿佛他们只是去打场最为轻松战役似。
可是终究他们没有回来。
曹老颤抖着手摸索着那三本书，抬头看向楚璃书道：“你……你究竟是谁？”
“东西，你拿到吗？”楚璃书不答反问。
“老臣不信！”曹老被楚璃书扶着坐下，仍旧拉着他手不放。“老臣不信那些证据，老臣只信殿下，殿下是老臣学生，是什
秉性，最清楚不过，臣只知道殿下定受苦，受很多苦，才会……”
曹老看着那
这种算是半礼，当今只有皇帝和太子可以对自己先生老师行此礼，而以前元燃也是直这样对曹老行礼。
“噗通”声，年事已高老者直直朝着面前少年跪下来。
即使容貌大改，即使身份不在，即使……再匪夷所思。
曹老仍旧在楚璃书低头瞬间，抖动着身躯磕头行大礼。
“老臣……拜见太子殿下，拜见……拜见太子殿下……”苍老哭腔仿佛把切都拉回三年前。
曹老几乎是瞬间就想起那玉葫芦小挂件，忍不住拿出来仔细摸索，眼神震动，“你是故意引去东市同方书局？”
楚璃书曾经说，他看过太子治水言论是在东市家同方书局淘书找到，曹老心中怀念，忍不住就去寻找，结果在被接待过程中，发现在那家书局打杂小工竟然在腰间挂着个玉葫芦，那玉葫芦跟当年他送给太子贺礼几乎模样。曹老激动询问小工。
小工却说是他赌钱赢来，曹老没办法只能买下。
这自然不是当年那个，而且质地也差很多，只是样子却是样，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事情，因为那个玉葫芦是他亲自雕刻。
“这个玉葫芦也是你杰作，为什？你……你跟太子殿下是什关系？”曹老激动眼神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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