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感觉,行,回去吧。”江知禺带着沈珩往外走。
今晚肯定是回不京城,两人离开医院后直接打车回到酒店。
回到房间,沈珩忙前忙后帮江知禺放水洗澡,再把他染血衣服包起来扔掉。
江知禺来得急,没带衣服,沈珩在自己行李箱里翻翻,有几件干净衬衫,虽然对江知禺而言小点,但应该可以穿。
“你干什呢?”江知禺洗完澡在床
“没缝针。”沈珩这种担心表情语气让江知禺觉得好笑,但这样被人担心着,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取悦他。
江知禺左右动动脖子,故意逗他:“但伤口很疼。”
“…对不起。”
沈珩话中带着浓浓心疼,他压抑着出声,抬眸看向江知禺时眼中水汽升腾,像是下秒就要哭出来样。
“你跟道什歉?还有,你最近怎变得这爱哭?”江知禺伸手抹掉他眼角溢出点水珠:“不疼,骗你。”
他肩膀处猛然被什东西砸中,伴随着玻璃瓶碎裂刺耳声响,碎玻璃哗啦啦掉落地。
江知禺觉得颈边冒出点凌厉刺痛,他伸手摸上去,结果掌心凉,看,指缝和掌心皆被染上手鲜血。
“江知禺!”沈珩被那抹触目惊心血色吓得身体僵,他瞪大眼睛,声音都有些不对。
后面那四个人早在把酒瓶砸在江知禺身上之后,就瘸拐互相搀扶着逃跑。
“没事,玻璃划伤,破点皮。”江知禺甩甩手上未干血珠,瞥见沈珩吓得发白脸色,安抚句:“回去消个毒就行。”
“那你现在,感觉怎样?”
沈珩内心被歉疚感和自责感折磨无以复加。
那时候听见玻璃碎掉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身体都被江知禺护着,结果抬头,瞳孔中就映出江知禺满手血。
他当时脑内片空白,感觉身体被种名为恐惧巨大力量支配着,让他四肢僵硬,除那声江知禺,他竟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当时反应有多愚蠢。
沈珩才从惊吓中回过神,红着双漂亮眼睛摇摇头:“带你去医院。”
江知禺脖颈处被划道五厘米伤口,不深,但是看着很吓人,才会功夫,他边领口都被沾上不少血,黑色衬衫晕上片更沉浓黑。
两人从离开到医院,沈珩自始至终都紧皱着眉头。
直到江知禺被护士处理好伤口里残留点细碎玻璃渣,从清创室中出来时候,才看见他坐在门外紧绷身体稍稍放松点。
“疼吗?缝针吗?”沈珩紧张盯着江知禺颈侧被纱布覆盖处那处皮肤,语气难过又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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