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先不跟你计较。”
江知禺慢条斯理说完,伸手掐住沈珩下巴。
沈珩本来还因为江知禺这样容易松口态度而有些怔愣,下刻,江知禺就在他目光中,仰头将杯中剩余威士忌饮而尽,不由分说便吻上来。
40度酒对江知禺来说就是饮料,算不上什,但沈珩很少喝酒,这样猝不及防被渡进口刺激辛辣液体,舌根尝到苦涩味道瞬间,被江知禺按着喉咙被迫猛地咽下去,呛得他眼泪瞬间都被逼出来。
唇舌相撞,酒精吞咽下去时带着热烫烧灼感滑进胃里,沈珩眼角泛起湿润水光,但他嘴唇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闷哼声。脖颈细嫩皮肤攀上红晕,潮红绯色蔓延到耳边及脸颊,他却难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房子,还偏偏发过来,偏偏是语音,偏偏……
偏偏让江知禺听见。
“跟住哪里委屈你?嗯?”见沈珩不愿开口,江知禺又不耐烦皱皱眉,他之前打算对沈珩态度尽量好点,所以现在在努力克制着语气中情绪。
“没有,没有委屈。”沈珩垂下睫毛,有点难过:“搬家是之前想法,现在已经不想搬。”
“之前?”江知禺打量着沈珩表情,看他也不像是在说谎骗自己。
江知禺终于在沈珩几近无法呼吸时候放开他嘴唇,临离开前,有意用牙齿下力咬口他唇角。
那地方皮肤本就被磨得又薄又红,被他重重咬上去,几乎是瞬间,沈珩就感觉到阵刺痛,紧接着嘴角便凉,同时尝到丝咸涩血腥味。
他无暇顾及破皮唇畔,胸口急促地起伏,手按在胸前,努力大口呼吸着得来不易新鲜空气。
刚刚有几个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但是江知禺压在他身上,身后是柔软沙发座椅,他想反抗却毫无还手之力。
沈珩眼角泪水还没干,像是支被摧折蹂躏,散发着颓靡气质玫瑰,色泽暗红艳丽,却更想
再回忆下,他便明白,沈珩口中之前大概就是前两天在酒店时候,自己过去找他,结果把他给吓坏那次。
那两天沈珩对他态度也很奇怪,异于平常冷淡,直到自己受伤进医院,沈珩态度才慢慢恢复成和以前样乖顺。
他在心内嗤笑声,不知道沈珩从哪里学来这些歪门邪道,光是闹闹脾气还不行,还学会用搬出去来威胁自己。
要不是这条歪打正着微信语音,他还不知道沈珩心里居然存这多不为他知小心思。
虽然看起来幼稚,又不知好歹,但是好赖没存什坏心,所以江知禺即便有些厌烦他这些小伎俩,也没有再开口说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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