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沈珩
这首小调是在他小时候,妈妈在睡觉时候经常哼给自己,歌词是杭州那边方言,轻声软语,听着会让人觉得安心。
宋程皓哭够,似乎是觉得自己今晚突然失控又有点不好意思,通红着眼睛,眼角却看不到滴泪水。
“不哭啦?”沈珩轻笑着问他。
“没哭啊。”宋程皓还在死鸭子嘴硬。
“哦?”沈珩轻轻挑眉,白皙手指抚上自己胸口处睡衣潮湿布料,那里因为眼泪洇染缘故,已经从灰色变成偏黑深灰色:“难道是出汗?”
夕相处这久,沈珩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解他,他知道宋程皓心思细腻且敏感,但是他没想到,宋程皓竟然还有这样不为他知想法。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同时接踵而来,还有对怀里这个大男孩心疼和怜爱。
原来他和自己在起,竟是直抱着这样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心态到现在吗?
手上那枚戒指在暖黄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晕。
沈珩盯着手上戒指,突然就明白,为什宋程皓再说这枚戒指设计灵感时候,用是藤蔓,这样坚韧,却又攀附着才能生存植物。
“珩哥,你就别笑。”宋程皓嘀嘀咕咕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可是长大后第个看哭人。”
“嗯,那非常荣幸,请问宋程皓小朋友,可以去洗个脸再来吗?不然明天就得眼睛肿着去上学。”沈珩抖抖身上衣服。
宋程皓溜烟跑下床,蹿进浴室。
沈珩也下床,回自己卧室重新换套睡衣。
…
“程皓,你知道吗,选择跟你在起,是因为你这个人让喜欢,让觉得值得去献出自己爱。们俩年龄差在这里,所以思想上肯定会有偏差,已经工作,但是你还在上学,所以经济上东西你不用太过烦恼,等你以后工作,就算你想花钱,还得思考着能不能让你花呢。”
沈珩刻意轻松着语调,想让宋程皓这突如其来低落心情稍微好些:“不希望你给自己太多压力,个人生,什时间段就该去做什事情,不希望因为和在起,而迫使你想要刻意改变自己生活轨迹。”
“们才刚刚在起,以后时间还长着呢,你给自己点时间,先暂时依靠依靠吧,好吗?”
宋程皓没有说话,而是把头往沈珩怀里埋更深些,胸口轻薄布料感受到些湿意。沈珩垂下眼睛去看,虽然只能看到宋程皓发顶,但是他知道自己胸口这个大男孩,偷偷在他怀里哭。
他也没动,任由宋程皓在他怀里肆意挥霍着委屈,沈珩双手抱着他,嘴里轻轻哼起首不知名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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