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听起来滴水不漏
他们背后,定还有更厉害人。
不过到这个时候,沈珩即便是不用脑子也能想到,他们背后人,定是江知禺父亲。
他又把这几张纸重新认真读遍,确认没有遗漏掉什信息后,才把它们装进文件袋里,重重吐口气。
事情尘埃落定部分,他心中也相较之前轻松些,但随之而来难免有些紧张,毕竟怎说,这也是他第次以原告身份提起诉讼。
外面天气不错,沈珩去阳台看眼早上洗衣服干如何,摸到还有些潮湿布料,门口就传来有礼貌敲门声。
”看起来应该是两兄弟,还有丝眼熟。
沈珩把他们个人信息认认真真从头到尾看完,终于知道这隐隐约约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他翻出自己手机里WPS想验证下猜想,果然,在年半以前,他第次跟着秦书易打那场劳动纠纷案,原告两个儿子名字,赫然和自己现在手上这份文件上被告人姓名模样。
他又核对下身份证号码和家庭住址,确认无误确实是同伙人。
那次他们败诉以后借酒装疯把自己堵到小巷里,还是江知禺及时出现救自己。
他走到门口往猫眼里瞧,看见江知禺站在他家门口,手里还拎什东西,眼神看着自己大门方向,其中带着期待。
门打开,江知禺脸上就绽个开心笑,语气温柔喊声“沈珩”,继而站在门口问:“可以进来吗?”
“有什事?”沈珩也没直接回答他,而是站在门口反问道。
江知禺对他如此反应也不意外,他像是事先早就准备好样流利答道:“刚把新家收拾好,看你还没回消息,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你最近放假,这边也不忙,都是邻居,过来也是想和你聊聊天。”江知禺抬抬手,向他示意自己手中提东西:“这是去买午餐,还有游戏机,记得你以前也打游戏,这个听朋友介绍过,据说比较刺激,还挺好玩。”
虽然他们那几个闹事者也被教训挺惨,但是后来离开时候,江知禺被他们从身后暗算回,当时脖子上还见血。
沈珩眉头紧紧锁着,他慢慢闭上眼睛,仔细回忆那天晚上幕幕,想要回忆出些细节出来。
但他只要闭上眼,跳脱在脑海中,只有那天晚上,身后传来重物破空声时,江知禺下意识把自己搂在怀中做出那个保护姿势。
他到现在都还能回想起来自己抬头,看到江知禺脖子上那些血,刹那瞬间浑身冰凉发僵感觉。
可就那场败诉官司,真犯得上让他们花这多时间和精力来毁掉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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