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苏月华正在给小狗剪指甲,她并不知道发生什,还以为是他们起出去玩刚回来。
“小珩,外面热不热?弄点甘蔗汁在冰箱,要喝吗?”苏月华逮住小狗乱晃爪子,边问道。
“不喝。”沈珩听着小狗委屈巴巴哼唧声,不由得咧咧嘴:“先上楼,晚上还跟律所人出去呢。”
“好,你休息吧,欸,小江呢?没跟你起回来?”苏月华才反应过来。
“在后面。”沈珩敷衍道,转身上楼。
“嗯。”江知禺怏怏低着头。
“江知禺,你是不是疯?”沈珩从病床下来,直直站在江知禺面前和他对峙。
“这就是你口中要和尝同样苦受同样罪?如果你就是用这种自虐方式伤害自己来做给看,那现在就告诉你,不仅不会心疼歉疚,还会觉得你幼稚,无聊,有病!”
最后两个字沈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出口同时将手机拍到江知禺胸口:“别让更讨厌你。”
江知禺个米八五大男人,硬是被沈珩这番话说头都抬不起来。
才发现沈珩正在低着头看手机。
他没察觉出什异常,而是继续道:“聚餐结束记得告诉,到时候过去接你,你个人不放心。”
手机被沈珩紧紧攥在手心里,他抿着唇,半晌,才抬头道:“你要去纹身?”
江知禺脸色变,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机不在身上,那沈珩手里那个…
这个时候掩饰也早已没用,他勉强笑笑,点头“嗯”声。
果不其然,在苏月华抓住小狗另只爪子时,江知禺开门进来,手里还拎着堆餐盒和甜品
沈珩说得对,他这种方式,幼稚,无聊,还带着丝道德绑架般自感动。他心里当然清楚,可是事已至此,除这种极端方法,他已经没有别选择。
他和沈珩之间仿佛架起条深不可见鸿沟,他拼命想跨过去,但沈珩只是冷冷转身,留给他个越来越模糊背影。
为靠更近些,他即便在跨越时摔再痛,又有什关系呢?
沈珩对他这种行为有不满,有愤怒,这是不是也能证明他有点心疼自己?
江知禺自安慰想着。
“纹完以后再过去洗掉,做完第次激光时候,是不是还要把自己伤口故意弄发炎,然后留下和身上这块样疤?”
沈珩嗓音里听起来很镇定,但江知禺脸色却随着他话越来越难看。
这确实是他计划,可他压根就没打算现在让沈珩知道。
至少…至少得等他把沈珩经历过伤痛都经历完,再在合适时间告诉他。
“回答。”沈珩抬眼,嗓音里似乎含着冰凉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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