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费瑜盯着江封路上没有变过淡漠神色,“这个没脑子人是楚燃洲呢?”
接着他就看到,跟他私底下永远副莫得感情杀手状态江封,听到楚燃洲这个名字之后,突然笑。
笑得还特别灿烂。
费瑜只觉得内心阵错乱,这位大哥你别这样,害怕。
“他想要灌醉啊,”江封身体前倾,歪头去看副驾驶位置上手机,整个人状态就跟黑白照片猛地有颜色般,“他还跟你说什?有要求用什就灌吗,洋酒还是白酒?”
尖看出来。
“你说说你,对其他事情没反应也就算,对疼痛都没反应,活着还有什意思。”费瑜脚油门踩下去,“江封,其实直挺好奇,你平时有没有在感知这个世界。比如现在,你直看着窗外,但是行驶方向根本不是你们剧组,你却毫无察觉。”
“这有什可察觉,”江封不以为意,“你还能把买不成。”
江封这不咸不淡样子,让费瑜突然有些同情楚燃洲。
大家都是男人,把人灌醉带回去动是什心思自然不必多说。虽然这种行为应该从根本上被阻止,但如果将要被灌醉是根本没有酒醉功能江封话,那就另当别论。
“需要醉到什状态?”江封神采奕奕,“朦朦胧胧问答十有什说什那种醉,还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任他摆弄醉?”
作者有话要说:费瑜:楚燃洲,快跑。
他只是替楚燃洲愁得慌,算计半天,结果领回去这个跟反社会人格没什区别人。估计两个人上床时候,江封都能保持心如止水状态,这对象搞还有什意思。
车在家酒吧门前停下,费瑜解开安全带侧身看向后座江封,“受人嘱托,今天必须把你灌醉,怎样,提前发表下受害者感言?”
“虽然不知道谁这闲,但是替感谢下他,”江封敲敲自己膝盖,“正好省吃止痛药。”
费瑜挑大拇指,“洒脱。”
“还真有点关心是谁嫌自己命长,”江封补上句,“这回又是哪个没脑子非要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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