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帝又生病,哀家便来看看,到底是怎回事。”她扫姚姬眼,道:“你怎在这儿?”
“儿臣也是听说,陛下病,所以才来探望。”
“那你探望
殷无执不语。
姚太后气不轻:“此话之意,就是你功过相抵,让哀家忍气吞声,是不是?!”
“臣绝无此意。”
“你就是这样想!”
“……”殷无执垂首,道:“请太后恕罪。”
“多谢世子,相信在下。”
“太医年纪轻轻,若无过人之处岂能成为天子医官?”殷无执道:“太后也是关心则乱,陛下方才出暖池,确有在犯困。”
“可太后方才那般急救,照理说也该见些成效,陛下却迟迟没有恢复意识……在下时也难以判定,他究竟是睡,还是患什在下未曾见过之症。”
“那就等吧。”
也许是因为被殷无执话唬到,姚太后着实在外面呆段时间,但她很快便回过神,重新走进来。
功夫,殷无执已经不容抗拒地将姜悟揽入怀里,直身大步行入后方寝榻:“有劳太医开些外敷之药,为陛下处理伤口。”
直加剧苦难消失。
丧批在识海之中微微放下心来。
终究还是丧批赢得最终胜利。
可身体,真好疼啊。
姚太后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素指捏又捏,终究是道:“既然你认为哀家急救是多此举,那你便跪在这里,直等到陛下醒来,明日早,若是哀家见不到陛下睁眼……”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殷无执,眸中杀机毕现:“便要你提头来见。”
她重重挥袖,头也不回地转身,却忽闻门口传来连绵通报:“太皇太后驾到——”
姚姬停下脚步,太皇太后拐杖已经进入门槛,身畔如既往伴着衣着素雅文太后。
她福身:“儿臣参见母后。”
“殷无执。”
殷无执撩袍跪下:“请太后恕罪。”
“恕罪?”姚太后目含讥讽:“你救驾有功,明察秋毫,连哀家都信不过,你说,哀家有什理由问你罪?”
“为陛下安危,臣小心谨慎是功,可身为臣子,臣顶撞太后便是过,太后若要问责,合情合理。”
“好张利嘴。”姚太后恨道:“哀家问责于你是合情合理,你为陛下安危,冲撞哀家,岂不是也样合情合理?”
说忍倒是也能忍,可疼是真疼,好疼好疼好疼。
谷晏来到殷无执身边,道:“药。”
“多谢。”殷无执接过,细细拿小平勺挑着,给姜悟擦在伤处。
淡淡清凉驱散痛感,但其实也只是相对来说,总得来说还是疼。
只是苦难相对递减,终究还是让姜悟封印五识大招得以成功施展,他意识终于得到彻底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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