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琰捏紧手里玉板,忽闻前方声:“咳。”
“子琰啊。”陈相温声
声轻嗤:“究竟是真病,还是被哪个以下媚上给灌迷魂汤,谁说清楚呢。”
“左昊清。”陈子琰阴沉着脸:“你说什呢?”
“说什,你好好想想你之前在宫里是如何迷惑陛下,便清楚如今殷王世子做什。”
定南王深吸口气。
陈子琰脸涨得通红,道:“与陛下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喷人。”
他可不会伺候这家伙辈子。
殷无执把人放上銮驾,然后取下他脸上帕子,边将厚重保暖帐子放下,边平静地退出去。
昨天他想晚上,他对姜悟情不自禁,可能是源自那股淡淡桂香,等这两日,把那奇怪香膏换掉再说。
他又不是受虐狂,怎可能想要亲近欺辱自己人。
行人抬着天子前往承德殿。
切,这隐隐有些接近丧批想要生活——
只是单纯地存在着。
虽然龙袍重量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但果然,没有反抗就没有痛苦,相比以往来说,只需要躺平被压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美好。
丧批很快被收拾妥当,齐瀚渺命人抬来銮驾,殷无执则取过个小帕子给他盖住脸,然后把人抱起来。
“你说清白就清白?”左昊清脸轻蔑:“你在宫里那几日,陛下分明也没有上朝,你要如何解释?”
“那是因为……”因为他自己不想上朝啊!
“因为什?”左昊清眉梢微扬,道:“你说不出来?”
前方与定南王站在起老人好整以暇地抬抬下巴。
陈子琰气捏紧手中官牌,左昊清眼里睥睨就要溢出来:“怎,想跟练练?凭你?”
不得不承认,虽然同样是被吵醒,但这种方式确比之前贸然叫喊要好接受多。
抬轿人脚步很稳,姜悟几乎感觉不到半分晃动,在这样毫不被打扰环境里,他开始自由地放空。
直等待在殿外百官多多少少也有些丧,每次来承德殿都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从来见不到天子人。
百官之中,有人悄悄议论:“不知陛下身子有没有好转,今日会不会上朝。”
“说起来,这也大半月。”又有人接口道:“陛下年纪轻轻,文武双全,照理说身子骨应该没那差,怎感染次风寒要这久?”
齐瀚渺回身过来见到这幕:“殿下这是?”
“室内和室外有温差。”
如果姜悟脸在外面露着,定会被冻得激灵。
虽然姜悟意识已经逐渐清醒,但身体确还是会感受到被唤醒痛苦。
齐瀚渺感慨:“殿下真是太贴心,有您在这儿,陛下日后定舒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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