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牢牢把他抱着,垂眸凝望他几息,绷紧脸缓和下来,好脾气道:“柳先生眼神不
舞女和乐师齐齐停下,脸茫然。
他早间说不满意就回母家竟是真话。
李瀛瞳孔收缩,飞快地瞥柳自如眼,后者赶紧跟上:“君后,君后,是臣办事不周,可能,可能确是臣年纪大,眼光与年轻人有些差别,君后息怒,再给次机会……”
云清辞把将他甩开。
他又不是傻子,李瀛明显是存心。果然是这样,不回来时候怎样都是好,回来就开始明里暗里膈应他。
云清辞陡然合目,深觉伤眼,甚至心情都给搞差。
柳自如眼观鼻鼻观心,偷偷抬眼,瞧见身侧天子神色舒缓,像是十分满意。
他自然满意,毕竟这些乐师,都是特别从宫外找,第次进宫,虽然手艺不错,外貌却远远达不到需求。
就在这时,道凌厉视线忽然投射而来,柳自如心里个激灵。
陛下是满意,可君后明显十分不悦。
大把,也不需要天天面对群老顽固。
之前李瀛为不让他黏人给他找很多师傅,还花重金给他盖个小花房,好叫他打发时间。
冬日御花园很多花都败,可花房里花依旧长很好,云清辞进去浇水,又剪几朵来插在瓶中做点缀。
夜幕降临,主厅很快被收拾出来,李瀛果真没有食言,过来陪他开心。
云清辞高高兴兴地换衣裳,高高兴兴地在席间坐下,等到乐师进门,便迫不及待地跟着去目光。
李瀛敢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想让他乖乖在宫里当人质还想让他跟前世样委曲求全?做梦!
李瀛真有本事就把他杀。
既然行法驾把他请回来,那这辈子,不让李瀛把他供着,他就不叫云清辞。
柳自如不敢大力扯他,只能哀哀相求,云清辞路走到宫前,身体倏地腾空。
条件反射地抓住对方衣角,目光微寒。
他再次去看天子,只见对方挺直腰,五指捏住袖口,舒缓神色也微微绷紧。
云清辞道:“看柳先生似乎眼神不太好使。”
李瀛接口:“那便挖吧。”
柳自如:“……?”
云清辞目光从柳自如脸上挪到他脸上,怒从心起,霍地起身,头也不回地道:“要回家。”
李瀛坐在他身侧,试探地去观察他表情。
“宫里是没人?”云清辞脸费解:“怎会如此。”
他以前并不沉迷吃喝玩乐,但每逢盛宴,还是会见到干俊俏青年,这次怎,说句难听些,年纪大脸色黄还毫无气质可言。
还有个拜见时候连官话都不会说。
片乐声中,姑娘们蒙着面翩翩起舞,露脸男人们却没个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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