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五指被死死捏紧声音,下意识将头颅垂更低。
男人大步离去,衣袍卷起风吹在脸上,叫她结结实实打个哆嗦。
她直跪到銮驾匆匆远去,这才脚底发软地被婢子扶着站起,白着脸道:“他,他是不是,在生君后气?”
婢子道:“奴婢不懂,君后心为他,他为何生气?”
丽妃想小会儿,道:“看来没戏,哎。”
“理由呢?”
“也许是为陛下吧。”丽妃叹口气,道:“他那般火爆性子,竟能容忍此事,当真是对陛下爱之入骨。”
“那,姑娘您呢?”
丽妃愣下,淡淡笑,道:“啊,若能为父亲做些什,这辈子也值得。”
“陛下呢?你都未见过他几次,与他又没感情……”
去般,丽妃脸色变,当即跪下去:“君后,君后,若是妾身做错什,还望君后明示!”
“你什都没错。”云清辞示意身边婢女将她扶起,道:“只是陛下准备遣散后宫,放尔等回家重新婚配。”
陛下竟然为云清辞做到这等地步?!
丽妃边愕然,边忍不住羡慕,带着些防备道:“君后意思是……”
“虽往日跋扈,可轻重利弊还是分得清,倘若此事出,势必引起众怒,到时候陛下还要应对群臣催生,怕是要烦不胜烦。”
李瀛来到朝阳宫。
云清辞正在暖室浇花,银制小浇壶被那只细白手拿着,越发显得精致。
暖室片热腾,李瀛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只是他对没感情罢。”丽妃叹口气,却忽然停下脚步,屏息望向前方。
男人缓步行来,身后銮驾寂寂地跟着,对方目光落在她身上,然后,渐行渐近。
丽妃与众奴婢当即跪下去:“臣妾参见陛下。”
李瀛目光沉沉地审视着她:“君后寻你何事?”
“君后……”丽妃呐呐道:“说陛下要遣散后宫,问妾身,要不要留在宫中。”
丽妃当即明:“您想留妾身,人在宫中?”
“倘若你愿意,日后便是你二人共侍君王。”云清辞道:“提前与你露底,也是因为你韩家与云家有些交好,你可以回去慢慢考虑,但只有明晚个机会,陛下压下圣旨,只是为让大家都过个好年,明日之后,遣散旨意便会皆数发放,只有得陛下临幸,才能留在宫中。”
丽妃缓缓行出朝阳宫时候,天已昏暗,身边婢子轻声细语:“君后那般善妒之人,怎会提出这种事来,此事会不会有诈?”
“他应当是认真。”丽妃缓声道:“若他如既往,陛下遣散后宫正合他心意,他根本不必要多此举与为难。”
“他是真想与合作,留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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