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辞崽:你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
李皇:在吃药……
啊呜口把辞崽吃掉·jpg
壶水泼上来,李瀛没有闭眼,他头发,眉毛,眼珠,脸颊,包括鼻子嘴唇与脖子,都变得湿漉漉。
云清辞表情凶狠:“以后不许再来找。”
“说。”李瀛凝望着他,字句地道:“不答应。”
云清辞脚踢上来。
李瀛看着他。
李瀛站在他身边,然后缓缓走来,在他对面坐下来,放轻声音道:“是不是做噩梦。”
“梦到你。”云清辞看向他,说:“恶心醒。”
李瀛放在桌子上手往后缩下,片刻,他站起来,沉默地往外走去。
云清辞却站起来,道:“以后不许过来,要跟你和离,不许你再来找。”
“不答应。”
红着,不知道是做噩梦还是因为生理不适,容颜逐渐漫上抹狠色,“你来干什?”
“夜里,睡不着。”
“你脑有疾否?”云清辞气道:“前几天来也是你吧,是不是偷偷摸手?”
“没有……”李瀛说:“你手放在外面,只是帮你放进去。”
“热不行啊,你干嘛给放回去?”云清辞把杯子丢下,走到炉子前提壶倒水,这番动静下来,隔壁金欢很快提灯过来:“君后,陛下也……”
云清辞又踢他脚。
李瀛还是看着他。
几息之后,云清辞弯腰去捡地上茶壶碎片,他手腕被对方把拉住。
云清辞心里阵解气,他恶意地道:“怎,你怕弄死你?”
“怕你弄伤手。”李瀛叹口气,袖中滑出把匕首,温声道:“用这个。”
云清辞呼吸急促,把将桌上水壶端起来,几步绕到他面前,他瞪着李瀛,道:“你再说遍。”
“不答应。”
云清辞拿掉壶盖,将那壶水狠狠泼在他脸上。
水壶被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是温水,可以入口温水,不烫。
他看到李瀛,刚要行礼,就见他抬抬手,这是免礼。
他披着衣服上前帮云清辞倒水,道:“是温,君后可是没睡好?安神香好像燃尽,去换支。”
“不必,你去休息吧。”云清辞口气喝三杯水,手掌抵着胃部,垂下睫毛。
他只能告诉自己,梦都是假,哪怕他曾经认为那是真。
他也不想去跟李瀛求证,更不想知道李瀛在他死后有多痴情不渝,他死,死就是死,李瀛早已失去被原谅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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