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愣:“为什啊?”
虽然他第次着实被路迎酒吓得挺惨,但这几天相处下来,他觉得以路迎酒怎也和“没朋友”不沾边。
更何况他那厉害,求着他办事情人要多少有多少。
路迎酒想几秒钟,突然问:“你玩过跳房子没有?”
“玩、玩过。怎?”小李心想,这种游戏大部分人都该玩过,再不济也看别人玩过。难不成路哥想和他玩?
路迎酒笑:“说实话,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小李:“?”
他时摸不着头脑。
路迎酒说:“俩小时候认识,起玩个月,后面就没见过。他是以前邻居姑妈同学老公小三孙子。”
“……啥?路哥你再说次?”
壶菊花普洱,又点松子鱼河虾和醉蟹,吃起来时热热闹闹。不知怎聊到小李没喝过酒,就给他倒小半杯尝尝,结果刚喝几口,他脸就烧红,连连说自己是真没天赋,以后得烟酒不沾。
路迎酒依旧对吃不感冒,也没要主食,就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等到吃得差不多,路迎酒起身笑说:“你们继续聊,去外头透个气。”
他去二楼小阳台,推开门,微凉晚风扑面而来。阳台朝着条小路,没什人,野猫在街角慢吞吞地舔毛。他靠着栏杆,目光放远,思维短暂地放空几秒钟。
身后又传来吱呀声,路迎酒回头,看见小李。
“就没玩过。”路迎酒说。
他体质特殊,厄运缠身。小时候周围人忌讳他,当然也不让自家小孩多跟他接触。路迎酒从小就没怎和同龄人玩过,都是远远看着其他孩子。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跳房子。
年少时期路迎酒就在捉鬼上展现出惊人天赋,小朋友不和他玩,他就去抓野鬼和自己玩,好不容易把街头街尾鬼怪都揍服,让它们齐聚堂——众鬼心惊胆战,用血画出房子,排
“是以前同桌奶奶义女老师儿子兄弟。”
“你这两句话就没有个词是样!”
“反正不知道他名字,以前直叫他大狗。”
“这算个锤子朋友?!”小李震惊到爆个粗。
“总之,们快二十年没见面。”路迎酒说,“你说对,这算不上是朋友。小时候本来也没几个朋友。”
小李刚喝半杯酒,脸上都是红,也出来透气。他靠在栏杆上,用手拍拍发烫脸颊,长吁口气:“路哥,你刚刚、你刚刚说要去接个朋友,什时候要走啊?”
“还不急。”路迎酒说,“他午夜才到。”
“哦——是过来玩吗?”
“他说来事务所看看,如果合适,就留下来工作。”
“哇!”小李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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