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敬闲立马改口,“那们亲下吧,亲下就不挂回去。”
路迎酒:“……”
他是没想到话题又拐回来。
他往睡袋里钻,说:“不亲。熄灯,要睡觉。”
敬闲:“真不……”
他满脑子都是:昏君啊!!
敬闲又把画卷把他眼前凑:“难道不好看吗!这可是亲手画!”
路迎酒扶额:“长得没这惊世骇俗和抽象……”
他心说,难怪敬闲告诉那多神官,请神来到阳间神官,却没有表现出认识他意思。
画成这个鬼样子,能认出来才是奇迹啊!也不知道那群神官看到,到底做何感想。
然后出现个火柴人。
路迎酒:???
那字面意义上是个火柴人,身体就是简单粗,bao五根线条,脑袋倒是花点心思,勉强画出乱糟糟头发,和歪瓜裂枣五官——眼睛还是弯着半月形,和那个“滑稽”表情包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火柴人是用毛笔画,带着身浓墨,霸气地立在画卷最中心。
颇有几分傲视群雄气势。
:“把你画像放在宫殿,进来过神官全都看过。”
路迎酒:???
他这下是彻底清醒,瞬间想要坐起来,但又被睡袋给压回去。
他说话都磕巴下:“你把、你把那个画像给看看。你带着它吗?”
“当然带着。”敬闲说,“来阳间时候把它起带来。”
“不亲不亲。”路迎酒说,“生气。”
“你刚刚
而且看敬闲表情,大概是真心诚意觉得这画好看。
敬闲在艺术方面审美堪忧,浑身都是艺术细菌。
路迎酒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说:“你可别再把这玩意挂回去。”
“那怎行。”敬闲说,“还有不少鬼没看过呢。”
“别别别。”路迎酒头疼,“千万别。”
就这样在十三年中,在雕龙刻凤华贵墙壁正中,睥睨无数神官。
“怎样?”敬闲脸上又是熟悉邀功请赏,“是不是画得很好看?”
路迎酒:“……你就把个火柴人,在你宫殿里挂十几年?”
“怎能叫它火柴人呢。”敬闲说,“这明明是你。上个敢这叫神官,已经被打发到十八层地狱出差。”
路迎酒:“……”
他又开始在那个神奇小背包里掏啊掏,果然拿出卷画。
那画看起来就贵,仿佛古代什名贵画卷,卷轴是金色,镶嵌着几颗小宝石,底端还有红色流苏。纸张厚实白皙,摸上去简直如细腻肌肤。
路迎酒从睡袋中探出半身,撑着身子去看——
敬闲把画卷小心翼翼地展开。
只见那华美画卷缓缓展开,淡淡幽香充满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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