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秒,他又开口喊:“绝对没有!那多人,为什偏偏是?!几位大师你们定要想想办法,再这下去,整个村子里人都危险!”
闻言,周围人脸色都是变。
“你在说谎。”
这样声传来,男人下意识辩驳:“怎可能……”
抬头,他刚好和敬闲对视上。
男人又是喘几口气,接姚苟递过来水,连喝大半杯才勉强缓过来,开口道:“、本来是在睡午觉,结果睡着睡着,就觉得手臂上像是刀刮样疼。”
他打个哆嗦:“很想醒过来,但是身上很重,眼皮根本就睁不开!”
路迎酒心想,听起来是被厉鬼缠身,然后鬼压床。
“结果那刀子就直在身上刮啊!”男人脸色更惨白几分,“都不知道过多久,至少有两个小时吧,它刀刀在肉上刮过去!肉都快给它割碎!太可怕,宁愿死都不要再体会次!”
他这激动,血又是加速渗出,连串往下流。
头朝着他脖颈和头部,怒目圆睁,张着血盆大口,仿佛下秒就会扑上去,咬上他脖子。
这纹身阴气阵阵,充满不详意味。而且与正常纹身不同,伤口简直像是用刀子直接割出来,纹路那细密精细,皮开肉绽,难怪他疼成那个样子。
路迎酒面色微沉,拿出张符纸,轻轻贴在男人肩上。
这效果立竿见影。
凉丝丝感觉从符纸开始蔓延,覆盖整条右臂,痛楚顿时轻。
敬闲本来在旁边看热闹,随口讲句,每个字都带着漫不经心,偏偏又让人觉得是在陈述事实。
男人还想多讲几句,但和敬闲对视时,心中又是阵恶寒,简直像是有把尖刀悬着,顿时噤声,嘴巴闭得死死。
旁边姚苟拍手,说:“唉!说起这个就有印象,就
路迎酒手轻摁住他,说:“你先冷静,没事,有们在她不敢过来。”
他语气镇定,果然让男人稍稍安定些。
只是回想起那被刀刀凌迟般可怖感觉,男人还是不由发抖。直到现在,他都不大敢看自己血淋淋右臂,生怕看就晕过去。
路迎酒又问:“你和她有任何联系吗?或者说,你这几天有没有惹上不干净东西,经常走夜路或者半夜照镜子,都有可能。”
闻言,男人脸上浮现出微妙神色。
血本来是涌出来,现在也变成慢慢渗出。
男人脸色顿时好许多,大口喘息着。
路迎酒回头看眼,问:“有车送去医院吗?”
“有,有。”人连连点头,“已经打电话,车正在过来。”
路迎酒就看向男人,问:“你还能复述发生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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