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张书挽说：“谛听
话
可以做到，但是其他三个……”她犹豫
下，“暂时不知道该去找谁。已经挺久没跟世家联系。”
在很长时间内，她都是在孤身人守护阵法。
路迎酒说：“会去想办法，你放心好。”他再次真诚地说，“谢谢你。”
他说动身就动身。
下午时候，就带着敬闲和毛团子准备出去镜中世界。
“他们可能是没时间完成阵法，暂时将最后部分记录下来，也有可能是出于谨慎，在等完成最后步。”路迎酒说，“他们知道会接触鬼界之门阵法，只要这样联系，就能看得懂‘勘’。”
这晚他彻夜未眠，把新拼凑出阵法，点点描绘下来。
敬闲陪着他，在旁边慢悠悠地削苹果。
苹果皮长长串垂下去，正好落在毛团子嘴里，它吧唧吧唧，吃得那叫个心满意足。敬闲边削边喂路迎酒，还不忘偷亲几口。
眨眼数天过去。
抱住路迎酒，专心看他在做什
。
路迎酒就这样窝在他怀中写写画画，不知过多久，“哗啦”声撕下两页纸。
纸张上，分别是两个阵法。
个是“勘”，个开启鬼界门。本来它们线条非常复杂，被他番简化后，只留下个大框架。
他把两张纸叠在起，对着灯光。
张书挽把他们送出去。
临走前，路迎酒突然说：“还有最后个问题想问你。”
“什？”张书挽偏偏头。
路迎酒说：“根据你说法，早些年，天道远没有那活跃，甚至没发现存在。它派来侍从只有寥寥几个，只要靠近住处，全被世家在暗地里解决。”
张书挽点头：“对。在你冥婚之后，侍从出现就更少。”
大清早，路迎酒把画好完整阵法交到张书挽手上，说：“你能在百鬼夜行开始前，把这个阵法补全吗？”
张书挽大概扫眼，点头道：“可以，谛听会帮忙。”
她又问：“你是要出去外头吗？”
“对。”路迎酒说，“这个阵法还是需要召唤四个鬼神，而且，要在不同地方召唤。”
整个“堪”，都是基于猴、蛇、孔雀和谛听。毕竟他们默认，启动这个阵法必定是世家人。
阵法在光下重合在起，彼此纠缠，好似全无规律。
而路迎酒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看会，说：“它们是有关联。”
敬闲默不作声地听着。
路迎酒：“难怪直看不懂，原来，看到根本不是全部阵法。”他指指纸上汇合在起线条，“这才是完整。”
或许是出于谨慎，他们将最后块没完成符文，移花接木般放在另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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