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苟负责宣传,不知道哪里弄来堆新奇文案、菜名和设计,挂在酒吧外。他还招来个新来服务员和调酒师。那两人都曾经是行内人,现在不
“你总是想着不要拖累别人。”敬闲说,“但实际上,你瞒着不说才是最让人难过。如果你和他身份对换,你希望他瞒着你吗?”
路迎酒愣怔几秒钟。
假如他是叶枫,被老友直瞒在鼓里,直到最关键时刻都不知道真相,恐怕会觉得愤怒又失望吧?
会觉得他们俩多年交情,跟打水漂样吧?
路迎酒闭眼,轻声说:“……嗯,知道。但在那之前,还是会问问他意见。”
“再说,实际上并不想找那多人……”
“如果不告诉他们真相,他们就没理由相信。但是告诉他们整件事情,他们又会遭到天道诅咒。万,是说万,们没能彻底解决天道,这些人后半生不就毁?”
知道自己不该知道东西,就会遭到报应。
这也是为什,永远只有小部分人知道路迎酒事情;这也是为什,当张书挽形单影只时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进退两难。
电话号码就在那,路迎酒却迟迟没点下去。
“怎,”敬闲看他眼,“你不想找他?”
他对路迎酒人际关系非常解,知道他熟识叶家人并不多。
只要在指定地点请来鬼神,阵法就能完成,随便找个世家人来都做得到。
简单来说,没有难度。
……
两人坐飞机回鹭江市。
抵达时是下午,敬闲开车去路迎酒吧。
好几个月没回来,酒吧完全变样子,明显人气旺太多,哪怕是工作日白天都能看到好几个顾客。
这里被阿梅装饰得更加精致,惹来好几个小姑娘驻足拍照、
向谁求助,就是把谁拽进刀身火海。
敬闲沉默会,说:“不管怎样,还是觉得你要告诉叶枫。”
“为什?”路迎酒抬眼看他。
“之前你推开,找好久才找到你。”敬闲看着他,“中间可能有五个小时,还是六个小时吧。那点时间,觉得和几百几千年样长。”
路迎酒沉默不语。实际上,他直因此觉得愧疚。
“不是不想找。”路迎酒说,“这是件很危险事情。”
车窗外,几只红尾巴小鸟在枝干上跳来跳去,喳喳叫着。
他继续说:“不是单纯‘请神’这简单……根据过去经验,他们旦试图布置阵法,就会遭到侍从阻拦。张皓空还有其他很多人,不就是那死吗?”
更何况,张皓空他们绝非等闲之辈。
“太危险。”路迎酒低声说,“哪怕是找群精锐起去,风险也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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