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们就千古留名
。”敬闲说。
路迎酒：“那个叫遗臭万年。”
“
个意思。”敬闲笑道，“你是共犯，有什
区别？
——说是开始，实际上两人都不知道该怎办。
毕竟清理天道这件事情，谁也没做过。
路迎酒说：“按照阵法来说，们找到
是天道‘污染处’。所以这棵树，们都应该毁掉。天道可能会因此残缺，但它能复原。”
“怎毁？”敬闲抬头看去，“放火烧吗？”
路迎酒也茫然道：“应该吧。”
“不用在意，”路迎酒摇头，“就让它这下去吧。负面情绪不可能消散，但总会有人站出来。”
他继续说：“在想，天道被腐蚀可能不是偶然。就像是人会生老病死，植物有兴荣衰败。天道被污染，然后又被拯救，同样也是轮回部分。”
“但们不必担心未来，因为这世界上从不乏英雄。”
有卑劣者就会有英雄，光与暗相互依存，才是真正平衡。若干年后，待到天道再度堕落，这殿堂会迎来新访客，而那些来访者与他们样勇敢而强大。
他们会带着身孤勇与热血，推翻堕落，扫荡腐朽。
树繁花，白花枯荣——那也是敬闲诞生之处。
而这所有切，凝聚在云中小小天地。
黑水正是从其中滴出。贪婪、疯狂、自私、虚伪、傲慢……
天道无形，束缚着万物，却同样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污染源。
敬闲沉默会，又说：“那要是，烧坏怎办？”
路迎酒还是茫然：“不知道。”
虽然天道无形，法则本身是不该被伤到，但谁知道呢？俗话说，山上把火下午派出所，又说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他们要是不小心搞坏什，问题就大。
但是，他们也没有其他选择。
“现在只能相信阵法，”路迎酒深吸口气，“理论上来说——是说，理论上来说，们放火不会出问题。要是真出问题……”
再然后……
他们也会对未来怀抱希望。
路迎酒笑说：“就像是盏代代相传灯。们不是燃火者，也不是熄灭者，只是普普通通传递它而已。但们都知道，它会永远燃烧下去，直到时间尽头。”
“们并不是独无二英雄，而为此欣慰。”
“……明白。”敬闲点头道，“那们开始吧。”
路迎酒皱起眉。
他本以为污染源是特定东西，能够被摧毁，但现在看来，它根本就不可能根除。只要万物存在，这腐蚀就如影随形。
但是……
路迎酒说：“们想办法清除掉这棵腐树吧。”
“那污染源怎办？”敬闲问，“如果放任，天道早晚还会被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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