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缙嗤笑道:“没有吊着你?”
男生眼神变得有些凶,像是被激怒侵犯到领地狼崽子,抓紧手提袋,对着殷缙咬牙道:“你懂个屁。”
殷缙几乎都要被气笑,他望着面前吴楚固执带着警惕模样,仿佛又回到刚开始相遇那个浑身湿漉漉,抬眼警惕望他,浑身都是刺吴楚。
就因为他说那人几句话。
气氛骤然间凝固下来,坐在沙发上男人神色冰冷对着面前吴楚压着火道:“是不懂。”
结果这高温补贴和工资眨眼就变成哄那人奢侈品。
这他妈谈恋爱有这样谈?
殷缙对着面前沉默吴楚冷冷道:“你是谈恋爱还是做慈善?”
“被人吊着还不懂?”
坐在木制椅子上吴楚抬起头,他将手提袋丢在茶几上,脸色冷下来咬牙道:“你不懂。”
木制椅子上,他浑身湿漉漉沙哑道:“是自己想买。”
殷缙望着面前吴楚狼狈不堪模样,嗤笑道:“然后就去他家楼下淋四小时雨?”
男生没说话,沉默着。
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猛然在殷缙心头涌上来,他冷笑起来,怪不得吴楚没有在那天晚上知道地址后就立马去桐南山找人。
还要等好几天才去。
寂静客厅中只有挂钟转动轻微动静,殷缙看着他面前吴楚坐在椅子上,背脊微微弯着,握着手提袋指尖用力道泛白。
浑身湿漉漉少年自己在长久寂静中眼眶慢慢地就红,发白唇死死抿起,嗓音艰涩似乎能够听到哽咽道:“是自己硬生生把他给逼走……”
吴楚不敢想象,他以前说过多少话让沈秋泽难受过,以前嘴硬又让沈秋泽受过多少委屈,才让沈秋泽说出是他逼他走这些话。
他更不敢想象,沈秋泽又有多少次像他样红着眼眶弯着背哽咽。
吴楚红着眼眶,
“他不是……”
殷缙神情冷漠道:“他不是那样人?”
“你自己数数,这句话来来去去多少遍?”
“除这句话,你还能说什?”
吴楚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咬牙没说话,好半天脸色苍白固执道:“他没有在吊着。”
原来是还在攒着钱,等着今天修车厂发高温补贴后马上去买奢侈品,淋着雨也要迫不及待地给喜欢人送去。
殷缙从前也是个混不吝,周围那些花天酒地爱玩公子哥不再少数,他因为厌恶那些腌臜男女关系,从来就不碰那些玩意。
但是他不是没见过周围那些花天酒地公子哥为小情人掷千金。
但是掷千金也他妈不是这个掷法。
前段时间S市天天高温预警,这小男生在这种高温下趴在车底下给人修车,回来总是带着刮刮碰碰小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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