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泽半跪着,伸出另只没有压住吴楚手,抚抚他耳垂低声道:“你想摁着头往墙上砸也行,要把摁在水里溺死也行。”
“只要你觉得痛快解气,随便怎折腾都行。”
只要留下来陪在他身边。
他语气很平静,却带着毛骨悚然认真,仿佛真想象过这样子就能让吴楚痛快解气,就能让吴楚将心中那些被欺骗不满发泄出来,也让吴楚对他厌恶少点。
吴楚脖子上青筋爆得更加厉害,他从牙缝里挤出道:“你他妈有病?”
他故意把这切扭曲成背叛,将殷缙形容成个只当吴楚是枚不痛不痒棋子殷家掌权人。
好像在任何时候,只要利益产生冲突时,殷缙便能随意地将吴楚再次割舍掉。
果不其然,床上吴楚没有声音,他脸色有些苍白,动动眼睫,安静下来。
沈秋泽俯身将与吴楚扣紧手执起来,放在脸庞,偏头轻轻吻吻,冷清眉眼带着温柔嘶哑道:“但是不会。”
掌心中被他扣着指骨动动,半跪着沈秋泽心头莫名凛,下秒,在床上吴楚猛然,bao起,想扣着他手将他重重甩在床上。
。
所以吴楚十分抗拒这类人。
他怕这就是吴家刻在基因中劣根性,他害怕迟早有天,自己也会变成那样人,给旁人带来像他母亲样悲剧。
所以吴楚从来都不会主动去接近甚至是与这类人交往。
但是即便沈秋泽心里很清楚,但依旧是无法忍受,那些浓重妒忌将他快要折磨得快疯掉。
“想让坐牢就直说。”
本来以为身边人吴翰、褚萼这些脑子有病人已经够多,没想到看上去人模狗样
但由于躺在病床太久不,身体机能迟钝不少,被沈秋泽察觉后用着又狠又重记手肘摁在床上,沈秋泽盯着吴楚被他摁在床上,颈脖上青筋条条,bao起,他俯身在吴楚耳边轻轻道:“不是褚萼那个病秧子。”
“但是你想摁着脑袋往墙上撞也不是不行。”
他嘶哑继续道:“等你好后,留在身边,想拿怎出气都行。”
“不像褚萼那个病秧子,折腾几下就死。”
“也不会像那个姓殷样,折腾出事还有堆殷家人找你麻烦。”
他盯着吴楚,像是迫不及待地撕开那个男人伪装出来面目,嗓音嘶哑步步逼紧道:“他不会选择你,吴楚。”
“他是殷家长子,身上扛着责任超乎你想象。”
“知道为什吴翰把你接走那段时间,他为什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吗?”
“因为殷家老爷子没给他去,所以他就把你丢给吴翰,然后直不闻不问。”
吴楚有多厌恶吴翰,沈秋泽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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