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非凡敲她额头,“是在教你人要及时行乐。就像你别天天下个破五子棋还这计较,女孩子要温柔点,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盛禾抓起棋子就丢他。
黎非凡就躺在椅子里笑。
兰姐和刘婶她们从边上路过,两人相视眼,皆无奈摇头。
刘婶走远点小声和兰姐打听,“你说这黎先生怎就看不懂他呢,看二爷现在对他挺好,身边又直没什正经人,就他个。这要是换什别人,那指不定得多高兴。可看他从二爷住进这园子他直是这样,不管二爷是什态度,他都淡淡。”
统共也就那回。
黎非凡说:“那是天气不好拉他打发时间,还有臭棋篓子不是你这用,少给瞎说。”
“看你就是闲。”盛禾说。
黎非凡还真挺闲,霍韫启并非每天都去集团,高升回来他这个贴身助理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加上霍韫启这两天直在家,黎非凡也就跟着没出门。
这场雨下就是两天。
早起就能听见瓦檐水滴落下叮咚声,玉京园少有客来,难得清静。
黎非凡在门前廊下和盛禾对坐,下也不是什多高深棋,就五子棋。小姑娘跟着兰姐时间长,学身爱穿旗袍爱好,兰姐就特地让裁缝给她做几身浅色款式,穿起来端庄秀美还真有几分样子。
就是这脾气不太好。
“你怎又悔棋?”盛禾瞪眼黎非凡,把他拿起来黑色棋子重新给他摁回去。
兰姐往回看眼。
躺在椅子里青年边逗着小姑娘,其实笑得眉眼全是温柔。
这和最初那个不管是对环境还是对人,只要碰上敌意,他高傲仿佛渗透在他每寸骨髓里,不
霍韫启说他钓鱼学艺不精,黎非凡就摆棋盘,不过是直输然后又多下几回,霍韫启就说他臭棋篓子,还让所有人都知道。
黎非凡看着盛禾,“知道这世上最难得是什吗?”
“什?”盛禾问。
黎非凡:“最难就是你口中闲,偷得浮生半日闲。你也就是现在年轻,等你长大,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让你烦闷苦恼事情只会越来越多,那时候你就知道在说什。”
盛禾:“你意思是说你不开心?”
黎非凡领教过这姑娘哭功,不想招惹她,就说:“和二爷下他都不说,也就看你年纪不大,不和你计较。”
盛禾说他,“你就是个臭棋篓子。”
“啧,都跟哪儿学,显得你很有文化是吧?”
“听见呗。”盛禾拿着手里几颗棋子在手里反复丢上丢下,看着棋盘说:“昨天你不是拉着二爷陪你下棋,院里人都听见二爷这说你。”
黎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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