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过后，
行人回到酒店收拾行李，上午休息，下午按时出发返回S市。
第六天早上，姜宜早早就起
床，发现程晁早就已经全部武装，包裹得严严实实
，似乎不希望沾到沙滩上砂砾。
两人打个车，去到宏海另片人比较少海域。
姜宜穿着拖鞋，在蒙蒙亮光亮中弯腰拾着贝壳，他似乎挑选得很细心，在沙滩上走走停停，时不时举起贝壳对着对比着。
带着口罩帽子程晁站在沙滩块石头上，双手插在兜里，心想姜宜这个私生子做得也真是不容易。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忽然道：“A市宏海退潮时间般是早上五点多左右。”
姜宜微微睁大眼睛，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程晁继续淡淡道：“退潮后浮在沙滩上贝壳会好看很多。”
姜宜才明白，大概是程晁前几天听到他在走廊跟陆黎打电话内容，他跟陆黎说要亲手捡几个贝壳回去给陆黎做纪念。
姜宜刚想说谢谢，就听到程晁说：“到时候记得叫
起床。”
姜宜眼睛有点亮道：“不用谢。”
“那能不能拜托你件事情？”
程晁：“什
事？”
姜宜腼腆道：“如果有人问你这段时间多少点睡觉，你能不能说晚上般九点钟睡觉啊？”
程晁：“……”
这时候给他送药，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
但看着那盒药，程晁又觉得这是姜宜能干出来事。
他拿过药，拆开后就着水喝下去。
晚上十点，关灯后，姜宜躺在床上，黑暗中，他想想小声道：“程晁，你睡着吗？”
程晁翻个身，在黑暗中对着姜宜道：“没有。”
比完赛还要大清早来这里捡贝壳讨陆家大少爷欢心。
个早上，姜宜精心挑选好几个他觉得最漂亮贝壳，拿回酒店清洗，发现有个贝壳破个口。
姜宜看着
“带你去人少那片海滩捡。”
姜宜有点愣，发现程晁不是在开玩笑后，他才道：“好。”
第二天，决赛顺利结束，竞赛成绩会在到两个月之内公布。
火箭班参加竞赛人都松口气。
晚上，带竞赛老师特地找个地方请同学吃饭，姜宜发现在落座时，程晁很自然地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就这个事？”
姜宜：“对。”
程晁：“……可以。”
他还以为是多大事。
结果就这。
姜宜抱着被子想想：“你今天事情，不会说出去。”
程晁没吭声。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陆家大少爷这个婚生子，会喜欢天天跟姜宜这个私生子打电话。
他得承认，姜宜在哄人这方面，确实拿捏得很透彻，让人很舒服。
过会，程晁声音有点低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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