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天穿是丝质黑色睡袍。
因为姜宜老是说他贴上去热,陆黎就换贴上去冰凉丝质睡袍,不会发热,但也非常贴身。
稍微有点什轮廓都能看得清二楚。
陆黎不太想当着姜宜面在水盆里重复地继续洗东西。
姜宜蹲在地上,他憋好久,才憋出句
陆黎蛮横道:“怎不样?”
姜宜咬牙挤出句:“脏——”
陆黎挑眉:“什脏?”
姜宜不说话,他心想迟早有天他要打电话给他爸,让他爸把家里窗焊死。
陆黎心想,他就是嫌弃自己,也不可能会嫌弃姜宜。
看着姜宜没抬头,黑色碎发下露出耳尖都是红片模样,陆黎吐口气,坐在小凳子上,长腿憋屈地伸着。
他气会后,然后挫败地想着,算,好歹是长大。
也好歹不是洗衣机和大象。
要不然陆黎感觉真不知道该怎办。
他总不能变成变成姜宜想要洗衣机和大象老婆。
台上,仿佛报复性地吮吸下他脖子。
米白色窗帘晃动,被压出几道深深皱褶,在夜风中浮动,桌上拼图碎片也散落地,零星地拂落在地,仿佛是有人在挣扎中不小心碰散般。
再后来,就是姜宜在自己床上迷迷糊糊醒来,醒来后他感觉到身下有点不对劲,动,便是裤子里微凉湿漉漉触感。
他上过生理课,知道这是什回事,也知道有些男生也会谈起这些事。
姜宜本来只想偷偷地湿掉内裤给解决掉,但是没想到还是被凌晨已经沉睡陆黎抓包。
甚至还有点……
陆黎舔自己虎牙,按捺住心里沸腾起来点想法。
说好听点叫浮想联翩,说难听就叫耍流氓。
毕竟在梦里,他别说是帮姜宜洗过,甚至在他梦里更加过分——尝都尝过来。
陆黎面不改色,但坐在小凳子上憋屈长腿却下意识稍稍并并,膝盖处合拢点。
陆黎最后搓几把水盆内裤,拧干水,找个衣架挂起来。
姜宜想要伸手把自己内裤抢过来,他涨红脸道:“给吧。”
陆黎头都没抬道:“怎,长大就不能碰?”
他抖抖内裤道:“以前在幼儿园你小汗巾不照样是洗。”
姜宜憋出句:“这怎能样。”
大半夜,还要蹲在水盆旁看着陆黎洗他内裤。
甚至还要被问梦见什。
姜宜闷头扣着水盆,看着自己内裤在陆黎手上搓来搓去,脖子都红完。
陆黎边搓着内裤,边打着肥皂,面无表情心想今天生日他再送姜宜拼图他就是狗。
送那多年拼图,结果到头来姜宜没梦到送拼图人,反而梦到那几块破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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