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
李沐点点头,心中甚是满意,林飞星想法和他几乎是不谋而合,难能可贵是这林飞星不过十七岁就已经有这样眼界和心思,前途不可限量……
“大帅可还记得去年秋收之前,军遇到匈奴突袭那次匈奴撤退号角声?想匈奴变化就应该是从那次号角开始。”
李沐回道:“不错,自从那次号角之后,匈奴战斗不仅有章法,而且比从前更难对付。”
“末将最近读不少书,匈奴自古以来都是离国北方游牧民族,而且匈奴内部分成诸多部落,每年因为草场,匈奴各个部落之间还会发生大规模冲突甚至战役,而且匈奴之所以会掠夺边境,也是因为有些比较弱小部落没有肥美草场导致没能囤积够过冬粮食,所以总有那个三五个部落联合起来,起掠夺离国边境主要是为抢过冬口粮。”
“多谢大帅体恤,末将伤才能好这快。”
“那点小伤算什,不过是划破点皮肉,给你时间,是让你疗养心伤,知道林宇死给你打击很大,不过很好,你没有让本帅失望,这才像个有担当男子汉。”
听到林宇名字,林挽月心头划过丝痛意,不过她表情却是平静,任李沐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说说吧,对这次匈奴夜袭有什看法?”
“回大帅,末将想想,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而且已经持续很长时间。”
过来,全天候照顾余纨饮食起居。
又过些日子,林挽月伤彻底好,她来到军营。
匈奴那次夜袭留下来痕迹已经被彻底抚平,这便是军营,这里人早已见惯死亡,死便是死。
留下只有那块木牌,挂在军营里固定位置上,风吹,发出叮叮当当脆响。
定期会有人把它们送走,送到固定城池公示板上,有有人领,有无人认。
“没错
“哦?你搬凳子坐近说。”
“是!”
林挽月反身搬过凳子坐在李沐身边低声说道:“大帅可还记得去年秋收之战?那仗,十六路先锋郎将几乎折损殆尽。”
“嗯。”
“末将在战后特别统计伤亡人数,发现那战,军总体伤亡人数竟比以往少,当时末将也不明白。照理说,先锋郎将折损都到如此程度,般士兵应该伤亡更大才是,后来末将想明白,敌人是有预谋针对军先锋郎将。”
林挽月站在李沐大帐门口,朗声禀报道:“林飞星,求见大帅!”
“进来吧!”
林挽月走进李沐大帐,李沐坐在案后路打量着她进来。
“嗯,不错,气色恢复得很好。”
还没等林挽月说话,李沐倒是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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