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林飞星不过十八岁,就已经是食邑千六百户裨将军,瞎子都能看出来他日后境界绝对不会止步于此。
下级军官对于李沐军令基本上都是持支持态度,但其他人就不同;特别是军衔比林飞星高,参军年头久那些老
“谢大帅信任,末将定当不负所托。”
“嗯,稍后会颁布军令,你先去吧。”
“是。”
李沐直目送林飞星离开大帐,过好会儿才捂着嘴巴咳起来。
这串重重咳嗽过后,李沐拿下捂在嘴上手,手心里有小滩血,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夹杂着些许诡异暗青色。
“老夫稍后会上书封向陛下详细汇报今日情况,从去年开始,便已萌生退意,则老夫只有女,如今看她夫妇琴瑟和谐,便安心不少;二则确实有人嫌在元帅这个位置上碍眼,不如借此急流勇退,回到京城颐养天年吧。”
“大帅!万万不可,北境离开您怎行?”
“欸,老夫虽然上书陛下,但陛下也绝对不会允许老夫立刻就卸任,是马上就要到秋收;二是北境军务与江山社稷息息相关,这封奏报上去,恐怕也要再顶个三年五载,等陛下物色好新统帅才能卸任。”
听到李沐如是说,林挽月安稳下来,重新坐到椅子上。
李沐看着脸如释重负林飞星忍俊不禁,笑着问道:“你就没有什想法?”
李沐拿过桌子上净布擦干手上血迹,他没有告诉林飞星,虽然他只是被划伤手臂,但是匕首上被淬毒。
……
当天下午,林飞星暂代北境军务军令便传给三军,时间整个军营热闹起来。
林飞星早就已经是北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物,毕竟自从离国立国以来,只有匈奴人来抢他们情况;而林飞星只不过四人出动就驱散图克图部万匹战马,牵回千余头羊,可谓是空前绝后。
而且,那多羊也改善整个军营伙食,每个吃过羊肉人,都要念句林飞星好,想不出名也难!
林挽月愣愣问道:“什想法?”
李沐注视林飞星良久,感慨叹口气,脸上也露出欣赏神色,说道:“老夫自问生阅人无数,无论是少年时在京城,还是后来接手北境军权,见过人里,如你这般特别还是头个。”
李沐抬起手拍拍林飞星肩膀继续说道:“如此老夫也放心,这伤虽然不重,但老夫年纪大,总要好生休养才能恢复元气,这期间北境军务就全权交给你处理,若非事关生死存亡大事,不必禀报老夫,明白吗?”
“大帅?!”
“好,不必多说,也不必怀疑你自己,放手去做吧,老夫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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