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燃烧过半红烛,李娴心中感慨:认识林飞星只是场偶然,舅舅拒绝参与宫中之事,自己无奈之下只好另作打算,只是林飞星那双黑白分明,黑多白少眼睛给自己很深印象,特别是他看向自己时候,眼神很干净。
在大帐里,听到林宇汇报林飞星有隐疾不能人道,突然生出妙计,自己终会嫁人,女子出嫁从夫,若是驸马人选不称心,婚后必会被处处掣肘,那珠儿怎
“驸马,寝吧。”
“是,公主。”
李娴说完,率先躺在内侧,床很大,留出大片空余。
新婚之夜红烛须得彻夜燃烧,林挽月便挪到床边,小心翼翼上床,贴在床沿躺下;二人之间隔大块空余。
林挽月十四岁参军,前两年多时间,都是与北境士兵睡通铺,那股难言气味给林挽月深刻记忆,后来有独立帐篷甚至立府出来,林挽月也只觉得周围空气清新许多,而此时此刻;香炉中袅袅飘出龙涎香气,再加上从李娴身上散发出淡淡女儿香,给林挽月全新体验。
“你……”
听到林挽月话,刚刚褪去绯红再次漫上李娴脸庞。
林挽月自觉失言,慌忙从床上起身,向后退两步,边摆手解释道:“公主……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李娴看着林飞星,镇定心绪:“驸马可否转过身去?”
“哦,好。”林挽月见李娴没有因自己莽撞生气,心头松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李娴站笔直。
林挽月这几天都没有睡好,此刻闻着这样令人放松香气,很快便进入梦乡。
李娴听着从背后传来均匀呼吸声,小心翼翼转过身,打量林飞星熟睡侧脸。
只见这人贴着床沿,中间留出大片空余,仰面朝上,内侧手置放在胸前,派坦荡。
李娴从未如此近距离长时间看过林飞星,她发现林飞星侧脸很好看,高挺鼻梁,深邃五官被摇曳烛火远远映衬,显得很立体;睡着林飞星眉宇间锐气尽数散去,气息变得柔和,更像是位书生。
眼前林飞星,实在无法让人将他与之前那个,用尽残忍手段折磨匈奴人联系到起。
不会儿,林挽月听到背后传来“悉悉索索”声音,跟着深吸口气,缓解自己心头异样。
“驸马,可以。”
林挽月转过身来,看到只着件中衣李娴愣住,褪去宫装之后,李娴穿着身大红中衣,长长青丝披散,红黑相衬,神秘又妖娆。
雪白脖颈,优雅弧度,曼妙身姿,若隐若现。
李娴虽知林飞星无法对自己做什,可是十九年来还是第次有男子这般打量自己,向淡定她也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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