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
李娴只感觉被林飞星攥住手仿佛要被捏碎般,蹙眉转头,却看到林飞星表情是她从未见过严肃,眼神中透着浓浓担忧和心疼。
李娴轻叹声,忍着痛回道:“这白绢布司记姑姑是要来收,只是……”
林挽月低头,见床上摆着方干干净净白绢布,林挽月虽是女儿身但生活在军营里,也知道不少粗俗事,大婚当夜不
林挽月坐在床上,打量李娴良久,心头既幸福又满足,这是自五年前婵娟村事件之后,阔别重逢幸福感受;林挽月由衷笑起来。
林挽月怕惊动李娴,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到屏风后面浣洗更衣。
殊不知李娴早就醒,见林飞星睡香甜,她若是起身不仅会吵醒林飞星,宫婢也会进来伺候,有件事还没有做……
李娴便安静看着林飞星,等待他醒来。
直到林飞星撇撇嘴,墨色眉毛也跟着动动,知林飞星快要醒来,竟有些紧张。
,不必委身,也不必背上寡妇名头,父皇却桩心事,珠儿高枕无忧,举数得;只是你,你可知?将你推到风口浪尖?
你可知?单大婚前想要暗杀你刺客就被影子截下数批?
你可知?机关算尽,蛇蝎心肠,只是空有副皮囊?
想着想着,李娴心中涌起难言滋味,竟忘情伸出手来,朝着林飞星伸过去。
却没想到熟睡林挽月个转身,正好面对李娴。
只好闭眼装睡,所以林飞星看自己,她是知道。
林飞星神清气爽从屏风后面出来时候,李娴已经端坐在床上,仍旧穿着大红中衣,青丝稍显凌乱,带着几分慵懒。
“娴儿,你醒啦!”林挽月露出大大笑脸。
“嗯。”李娴点点头,在林挽月注视下起身,从梳妆台里拿过把小刀,回到床前,掀起袖子,露出雪白纤细小臂,另只手举着小刀就往自己胳膊上划。
林挽月吓得魂飞魄散,个箭步窜到李娴身边,紧紧攥住李娴持刀手。
李娴看着林挽月恬静睡颜,缓缓收回手,淡淡笑。
这夜,长公主府宾客尽欢,李钊去李倾城生前宫殿停留许久,而与长公主府不远平阳侯府却是哀声片,昏迷月余李忠,最终没有熬过这个冬天,在李娴大婚晚上,含恨离世。
可怜平阳侯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不能自已;可平阳侯府被李钊勒令闭府,今日又是上元节兼长公主出嫁大好日子,李忠身后事置办不仅从简而且十分低调。
林挽月这觉睡十分舒服,睁眼红烛燃尽,天已大亮。
转头见李娴还未醒,林挽月心头砰砰直跳,纵然自己假凤虚凰,她已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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