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你话太多，
要挂
。”
边嫌弃人，边挂电话还非要征得人同意。
储钦白等半天：“挂啊。”
周声：“……再见。”
储钦白：“……哪来
神经病？”
周声不赞同看他，“少骂人。”
储钦白：“周总，听没听过诗人只有住在历史上才叫仙人，住在楼上就是疯子。你上哪找破房子？什
乱七八糟人都有。”
“这边安排，也住不久。最多还有三个月，情况稳定得差不多就回去。”
两人就在楼上咚咚声音里安静下来。
周声吃东西，储钦白也没开口。
视频里周声穿着睡衣，他大概是边吃，边还在看旁边文件。
领口低都没注意。
储钦白微微移开视线，提醒：“吃饭就认真吃。”
周声看过去，“你这长时间都没卡，所以你信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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