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不赞同。
“医院是救死扶伤地方,她天天这样闹,人还怎工作。”
周启淙无奈笑:“还以为你主要是担心,感情你更担心人医院。”
周声:“……”
这话听着确实挺像个不孝子。
她想想自己这段时间过日子,心里就苦不堪言。
被那些阔太太在背地里嘲笑,儿子不争气,老公还白白把公司给大儿子周声。周松以前那个对她言听计从女朋友,自从知道他被抓以后,对着她这个妈完全换副嘴脸,婚事也就这样吹。
哪哪都不顺心。
她现在都不怕躺在病床上周启淙。
反倒是莫名怕周声。
大概是儿子进去,舒美丽从开始怯懦又到破罐子破摔阶段。
周声也不说话,就直看着她。
舒美丽余下所有诅咒,突然就说不出口。
周声见她掩饰不住眼底惧怕神色之后。
才说:“周松受,那是他应得惩罚。花,自然也是自己挣来钱,既然周氏现在是说算,那也能决定你以后还能不能从公司拿到钱,周松以后还有没有好日子过。”
。
周启淙半躺着,“你有完没完!心里有气冲来就行,你天天为难人家护士干什?!”
“有气?敢有气吗?!”舒美丽阴阳怪气道:“儿子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能对谁有气啊。他要关三个月,也不知道在里面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挨欺负。周启淙你关心过他吗?”
门外。
许朝迟疑:“声哥。”
周声转个话头。
“只是最近准备投资医疗,知道医院工作不容易。”
周启淙按停轮
尤其是周启淙如今越来越看重周声。
他态度,让她在周声面前完全拿不起长辈架子,每每只能忍气吞声。
半个小时后,周声推着周启淙下楼透气。
周声说:“明天让人给您找个新看护过来。”
“不必。”周启淙摆摆手,叹气:“现在基本也能自理,这时候找人过来,周松他妈只会闹得更厉害,解她。”
“你凭什管花销?”舒美丽问。
周声:“凭你卡里钱,是每月从公司账上划。”
舒美丽嘴唇颤抖:“你这个恶毒……”
周声冷声:“话想好再说。”
舒美丽被堵住话,干脆又抹起眼泪。
“没事。”周声说话同时将门推开。
他抬脚走进去,示意护士先离开。
然后拦住想要不依不饶舒美丽,看着她手里那个沾水黑色皮包。
“包多少钱?给你。”
“你给?”舒美丽瞪着眼睛,“你凭什给钱,你现在钱不就是周家钱,是公司里钱。那是你周声钱吗?你只是代理,还不是真总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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