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钦白带着他推开房间道隔门,朝里扬扬下巴:“里边儿。”
洗手台上水声哗哗响。
周声隐约听见储钦白在外边打电话。
“人手够。
说着拿起周声手,就朝他手腕上吹吹。
这个动作他做得很随意。
周声却当场愣下。
然后看着他试探问:“你爸,直都这样?”
“高处位置坐得久,就彻底忘他自己是谁而已。”储钦白脸上恢复淡然:“这些事跟你没什关系,你就别瞎操心。”
“你爸也是够狠,看他是铁心要把孩子留下。”
储钦白冷笑:“那也得愿意让他留。”
周声有点想不通:“大哥就是怕寿宴被毁,毕竟关系到储家脸面,下午来时还特地给打预防针。你带人来根本不是因为被粉丝堵吧,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
“昨天晚上知道。”储钦白倒是不瞒他。
周声几乎不用想:“白芷说?”
“怎连张照片都没有?”
储钦白:“都烧。”
据周声所知道,储钦白估计没在这房子里待到多少岁。
那小照片烧干什。
但这毕竟涉及人隐私,又是储钦白很少愿意提及话题,周声也就没有深问。
带着“几个”保镖来给当爹贺寿而已,放储三哥身上,再合理不过。
至少在众多宾客面前。
勉强维持这点祝寿样子,持续到储钦白发现周声手腕淤青。
周声拉下瞬间黑脸人。
提醒:“你既然给面子,就给到底。想想你大哥。”
说着放下周声手:“这种药酒效果来得比较慢,之后每天早晚各次。”
周声站起来。
嗅嗅自己手腕。
被冲鼻气味儿熏得皱皱眉。
“卫生间在哪儿?想洗个手。”周声说。
“嗯。”
周声顿会儿,还是把小孩儿无意中透露意思告诉储钦白。
储钦白捏着他腕间力度加大点。
周声不动声色蹙蹙眉。
储钦白回神:“抱歉。”
药酒在掌心搓热挥发。
储钦白拿过他手腕,加大力度在上面打圈按摩。
周声也没想到自己皮这不经弄,现在圈淡青色,他自己看起来都觉得有些夸张。
“随便按下就可以。”周声说。
储钦白边替他按,抬头看向他,“没事儿你逞什能?就你这点体能,不够人摔你两下。”
半个小时后,老宅二楼。
周声坐在沙发上,看看这个房间。
是这房子里比较老式装修,像是十几二十年前样式。
“你小时候住这里?”周声问。
储钦白坐在他面前,西装早就解下来丢在旁边,挽着衬衣袖子,手肘撑在膝盖上。边往手里倒药酒,边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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